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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將花上的側枝紛紛剪掉,柳音音將它們仍在地上,「你不該在這裏。」
這溫柔中沾染着恨意的話語,不知是在說話還是在說人。
顧解語被下了禁足令不能出府,也就只能呆在府里躺屍的模樣,讓豆包去給自己訓話本子還沒回來,顧解語翻個身開始數自己個簪子流蘇上的珍珠,數了半天沒數明白便就放棄了去。
「側妃,府門口有一個自稱是秦韻的人求見您,」丫鬟來通報的時候就看見顧解語一個起身,眼神中都帶了光亮。
她不能出去,這不是有人來了嗎?
可看見門外的人時顧解語遲疑了,那人不是秦韻而是一個十分眼生的姑娘。
腳步遲疑的上前,「你是?」顧解語仔細的看着眼前這人,樣貌不俗但看起來不是樓里的姑娘,因為自己看起來着實眼生的很。
女子朝顧解語福身,「東家萬福,奴家是來替姐姐給您傳話的,說樓里一切安好,請東家放心。」
這事兒也不重要,秦韻真的會讓人來傳話嗎?
顧解語心中疑惑,看向女子的眼神也是有幾分防備,「天熱,可要入府喝杯水再走啊?」
等進去自己好好問問再說,可女子卻是搖頭道「奴家身份輕賤,萬萬不可進的,話傳到了奴家就告退了。」
在顧解語疑惑萬分的眼神中,女子消失在太子府門前。
京郊宅院。
程同渾身是傷的與人交戰,背部那道深可見骨的傷痕讓他每揮一次劍都疼痛異常。
「將軍,此處埋伏甚多我等是回不去了,但我等願拼命相搏送將軍出去!」屬下的狀況也不好,身上的傷口甚至比程同還要多。
面對比他們多上好幾倍的埋伏,就算是神兵在世也難逃了。
為首的暗衛冷笑,「久聞程同將軍大名,今日終於得見了,不過你們都走不了!」
主子大費周章的將人算計來,自然是沒打算讓人走的。
背後弓箭如雨滴般落下,程同奮力躲掉,可其他人就沒有這麼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