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解語只是看着他,瞧着這個一下偏執陰鷙一下又同被拋棄的小狗的一般的男人。
目光落在他緊抓着錦被的手上,顧解語點點頭道「好啊,我答應你。」
臉色還是一如往常的笑意,顧解語眼神亮亮的道「殿下慢慢想,只要我能做到的,都會為殿下去做。」
垂下的眼睛驟然抬起,連喬似乎是要將顧解語的臉可進血肉一般深深的看着她,良久後一字一句的道「這是你自己說的。」
你可不要後悔,陪在我身邊一輩子的時間。
夜色之中人很容易犯困,顧解語本來自告奮勇守着連喬,可還沒幾刻鐘她便伏在床榻睡去。
看着眼前的女人呼吸慢慢平穩,連喬無奈的勾唇一笑「怎麼能在男人房中隨意睡去呢?」
下床將顧解語抱起來放到床上,背後的傷口開始滲血可連喬並不在意,他只是在夜色之中用手指一點點描繪顧解語的臉龐。
睡得迷糊的人呢喃兩句就想翻身,卻被一雙有力的手禁錮住,顧解語掙扎了兩下也就放棄了,遵照人類本能往溫暖的地方鑽。
這一覺顧解語睡得不好,因為有個什麼東西一直禁錮着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入目的就是一片潔白如雪的肌膚,以及那寬闊帶着薄肌的胸膛。
腦袋緩緩打出三個問號,顧解語大腦嘗試開機然後失敗。
怔愣的仰頭,顧解語便看見了還閉着眼睛的連喬,沒了平時的陰鷙跟冷漠,現在的連喬就只是乖乖的睡在她的身邊。
眉目如畫,一張受盡上蒼痛愛的臉,無論何時看起來都是賞心悅目。
反正連喬也沒醒,她多看幾眼他也不知道,美男睡覺不看白不看,所以顧解語就這樣眨巴着眼睛仔仔細細的看着連喬睡覺。
其實連喬早醒了,他一向淺眠,昨夜擁着顧解語睡時已經算是睡得深了,所以今早顧解語剛有醒來的跡象,動了幾下之時連喬就已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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