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十分悠閒的站在那一群人圍坐的圈子中間,腳底下卻在不停的移動。
謝承燁很快發現她是在踏步,而且每邁一步似乎都很講究。
玄素九是在配合着嚴綠綠和高楊林的動作,腳踏罡步。
嚴綠綠和高楊林只是兩個普通人,雖然有把子力氣,但是沒有靈氣。
玄素九早就考慮到了這20多個人,要是讓自己轉着圈的打下來,那可真夠累的,估計很有可能會像那天就金元寶似的再吐一回血。
這只不過是她現在的神魂跟這個身體剛剛融合,而是身體由原來體弱未經修煉,難免會出現這種情況。
不過昨天她背謝承燁給刺激到了,像是這種吐血的事情,絕對不能再讓這傢伙看見。
於是玄素九就想到了這種方法,布好陣法之後出力的事情讓嚴綠綠和高楊林兩個人去做。
她腳踏罡步,用地理之氣,將自己的靈氣源源不斷地輸送到陣法之中。
其實對於玄素九來說,現在也並不輕鬆。
之前她的師傅玄問就曾經說過,他們修道之人,不能只看到法是否高深,內力是否精湛,最關鍵的還是所處於什麼樣的環境,周圍的人是否有信仰。
如今知問觀的香火尚未恢復,說所有的人都相信她,那是不可能的。
她依然是在拿自己的功力和靈氣,彌補不足。
大概敲打了一個小時,這其中最嚴重的張富貴也突然清醒了,整個人好像擺脫了長久以來的負重,覺得輕飄飄的,只想從地上站起來。
「停!」玄素九又喊了一聲。
嚴綠綠和高楊林停下,兩個人就像跑了一段長跑一樣,實在體力不支,不由得彎下腰,雙手撐着膝蓋大口的喘起氣來。
這時玄素九突然一躍從那個圈子當中跳了出去,他手中拿着一張黃色的符籙,來到謝承燁的身邊,小聲道「像福運之人,借一綹發。」
說着她手指一揮,指尖就出現了兩三根短短的頭髮,接着便快速用那張符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