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都會來嗎?」
「是的!」烏衣衛老成員回答。
於是曹舞和程牧龍開始在南園稀疏有致綠紅交錯的花林中仔細探索,尋着男僕們行過的痕跡來到片牡丹叢,見其他地方的都是左右並排前後分踩,而這裏有兩種大小寬窄截然不同的腳印相互踏疊位置十分雜亂,且周圍有花枝折斷瓣蕊凋零的殘留。
很明顯,這裏才是第一案發現場。
程牧龍立刻吩咐:「去,把儲俊殿陪張由之採過露水的男僕全部召集過來對比腳印大小,雖然是個笨方法,但肯定會有效果的。」
「是!」
任勞任怨的烏衣衛老成員立刻去辦,莫約過個七八分鐘,二十二名清晨與張由之在南園采露的男僕並成兩排站立在曹舞與程牧龍面前。
不得不說被女帝白睌地蓋天蓋久的張由之徹頭徹尾喪失男性應有的氣概,不但平日裏生活習性表現的娘炮至極,就連給男僕們起的名字都是脂粉味濃郁,什麼望月,還珠,香香之類的,簡直……陳長安覺得前天吃過的都要吐出來。
曹舞沒有直接切入主題,而是按照套路先氣勢走一波,郎聲道:「你們的主子張貴人被歹徒殺害,知道嗎?」
他們都深低下頭,頹喪張臉,看上去十分悲傷的樣子,
曹舞嘴角輕勾,驟然拔高好幾分貝:「張貴人是女帝陛下最為喜愛的男寵,這件事影響特別嚴重,現在整個皇宮和長安城已經全方位封閉,不管是誰幹的絕不可能逃掉。」
「現在經過我們烏衣衛的調查,懷疑兇手就在你們之中。」
「什麼?兇手在我們裏面?怎麼可能,張貴人平時對每個人都照顧有加,誰會殺他啊!」
「就是,張貴人是我見過最好伺候的主子,儲俊殿的仆子幾乎都受過他的恩惠,怎麼可能痛下殺手呢?肯定是有誤會。」
二十二名男僕聞言交頭接耳絮絮叨叨,表現出副人畜無害我很無辜並且震驚,殺張貴人的兇手竟在我們之中的慌亂感,看的在旁的陳長安都忍不住想要拿奧斯卡金像獎獎盃衝過去照每個人腦袋狠狠掄幾下子。
「肅靜!」曹舞一聲咆哮止住現場的噪音,指向前排右邊首位男僕:「你……過去對比那邊的腳印!」
「是!是!」
他們跟久張由之,都多多少少在娘炮的道路上走的或近或遠,遭到喝令嚇的原地直打顫,釀釀蹌蹌步伐不穩的走過去,把腳底板輕輕的與紅泥地面的印痕重合。
「不是,下一個!」曹舞親自把控現場,話語中有股極強的穿透力以及不容置疑的迫人氣勢。
陳長安由衷嘟囔:「真是個女強人欸,娶她做老婆的話肯定很性服吧!」
「不是,下一個!」
「不是,再下一個!」
「……」
「……」
「……」
「接着來!」
「再來!」曹舞繼續高喝。
那名烏衣衛老成員站出來稟報:「曹副統領,他是最後一個!」
「什麼?」
曹舞頓時瞪圓兩顆明眸看去,果然,原先男僕們站立的地方空空如也,已經全部對比過挪動到他的右手邊位置,怎麼可能?按照推斷來看,兇手肯定在早晨採集露水的人員當中,為何會沒有!
「能肯定全部的人都在這裏嗎?」曹舞質問。
烏衣衛老成員十分篤定的回答:「都在,絕沒有半個遺落。」
「奇怪,這……」曹舞陷入深思。
程牧龍嘖嘖開口:「沒道理啊,難道是咱們的推斷環節出現問題?」
「不是!」
就在兩人百思難得其解之時,幻想倘若與曹舞結婚會不會日日遭受家庭暴力的陳長安站出來嗓音嘹亮,眉宇中跳躍着股自信道:「並非我們的推斷出現問題。」
「兇手確實在這二十二名男僕當中,只不過他用了某種巧妙的方法避開我們的視線,又或者說,是阻斷自己與在南園留下的腳印之間的聯繫!」
「哦?怎麼回事!」
「快說!」
曹舞與程牧龍皆迫不及待的催促,連剛開
第一卷 三百人中最少年 第八十九章 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