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後來一場旱災過後,有些人搬到這裏面住,漸漸就形成了一個小鎮子。
鎮子上有個衙門,但是是由縣城統一管理的。
真要是鬧到了衙門去,他們絕對落不得好。
「別害怕,區區一個縣令,算得了什麼。」
葉景宴嗤笑一聲,就連府城的府尹,他都沒有放在眼裏,更不要說什麼縣令了。
不知為何,聽到這話,孟雲謙總覺得心裏面安定了一些。
「謝謝你們。」
說着,他就要跪下給葉景宴磕頭。他沒有那麼高傲,對於胡廣文那種人,他不願意屈服,但是對於葉景宴和陸晚棠這樣的人,他很感激。
見狀,葉景宴連忙攔住他。
「你這是做什麼,我和那傢伙可不一樣。」
說完這話,他還小心看了陸晚棠一眼,生怕她覺得自己是個仗勢欺人的人。
很快,胡廣文就帶着一群人回到了書店,身邊還跟着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胡廣文是胡真善最小的兒子,也是他最疼愛的一個。
得知小兒子被人揍了,他二話不說就跟着過來。
進了書店,他昂着頭眯着眼睛在屋子裏面掃視一眼。
「是哪個混蛋欺負我兒子!」
「你怎麼不問問你兒子做了什麼好事!」陸晚棠聽到這話,立刻就不願意了。
明明是胡廣文不對在先,葉景宴那根本就不是欺負他。
「小丫頭,這沒你說話的份兒!」
胡真善看着陸晚棠,冷哼一聲,一個奶娃娃,他還沒有放在眼裏。
實際上,從進到書店裏面,他就注意到葉景宴和陸晚棠兩個人了。畢竟,這兩個孩子實在是太出眾。
真正讓他忌憚的,是葉景宴,陸晚棠雖然也不凡,但是看起來沒有什麼太大的威脅。
「你說什麼?」
葉景宴擋在陸晚棠面前,冷眼看着胡真善,眼神裏面滿是冷意。
敢說小糰子,他要讓胡家的酒樓從縣城消失!
「爹,就是他打的我!」
胡廣文站在胡真善面前,伸手指着葉景宴,眼裏面滿是怨毒。他長這麼大,從來沒被人這麼欺負過。
「才不是呢,是你欺負人!」
陸晚棠氣鼓鼓地看着胡家人,眼裏都快要噴出火來了。
「小糰子,交給我。」葉景宴輕輕彎下身子,小聲叮囑了一句,然後拉着陸晚棠的手將她藏在身後。
「就是我打的他,怎麼樣?聽他說要讓你殺了我,怎麼着,這個縣城是姓胡了?」
葉景宴說着,輕笑一聲,眼神里滿是涼意,看得人心驚。
「小少爺,這打人有些不合適吧。」
胡真善眼睛眯成一條縫,看起來倒是很和藹。
「不合適又怎麼樣,打了就是打了,你是要把我抓起來,還是要殺了我?」
葉景宴越淡定,胡真善心裏面就越是打鼓。
按理說,這小鎮子上不可能有什麼大人物。可是他做生意這麼多年,也有點眼力見兒,知道眼前這個小少年絕對不是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