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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啊,連彼方都弄死了。我這下可是無禁忌,可以隨便說什麼了。喲,我們彼岸吃飽了。這麼算下來,只剩下一株彼岸花了。」
嗯?
「什麼意思?總共幾株彼岸花?」郁意一邊往宴清河那邊趕去,一邊問道。
傘靈:「總共五株。還有一朵黑色的彼岸花,不知道去哪裏了。」
「所以說你不是傘靈?」郁意一直以為傘靈是這把傘的靈,可如今聽着,好像不是。
傘靈嘆氣,「我是彼岸花的靈。」
郁意疾馳到宴清河身邊,入了陣。與宴清河聯手將來人全部斬殺完畢,用時不足四分鐘。
「哪一株?半紅半白?一紅?一白?一黑?亦或者彼方的那株赤紅?」郁意懷疑,傘靈是彼方那株彼岸花的靈。
因為,它在彼方那裏有言語禁忌。
傘靈:「是彼方的這株。看上去很兇殘吧,但我其實自生靈以來可沒這麼兇殘過。彼方要得到了能將彼岸花種在人體內的傳承,我不願意,所以自動脫離本體,以傘身寄居。」
郁意:「……厲害。」
「哪裏哪裏,只不過是被逼無奈罷了,」傘靈嫌棄的看着五彩毒傘上的四株彼岸花,「等湊齊五株,這般傘會進階至日蝕巔峰。「
更厲害了。
郁意目前最大的弱點就是沒有一個趁手持久的武器。
無死倒是趁手,可時間長了它就又開始消失。她懷疑,得找到所有無死的碎片,無死才是真正的無死。
不過,「你還要昏迷?」
傘靈:「……是的呢。」
郁意一頭黑線,「好好說話。」
「好吧,剛吃了本體,不光我得消化,其它三株彼岸花也得消化。這期間你可以使用這把傘,但千萬不要在我醒之前與日蝕品質以上的任何武器正面相扛。」傘靈恢復正常,叮囑道。
郁意看了眼宴清河在此處各地都放了火,才好奇一問,「如果碰了呢?」
傘靈:「你或許會成為三株彼岸花的宿主,變成彼方那樣。」
郁意:「……」她拒絕。
撥動懸浮在面前的五彩毒傘,看着變成一個個花骨朵的三株彼岸花,她又有一問,「你的本體為什麼是被吃了,而不是也寄生在靈傘上。」
靈傘嘆氣,「你以為我不想嗎?實在是我的本體已經不算我的本體了。它若寄生在這把靈傘上,靈傘會被蠶食。最後四株彼岸花自相殘殺,不留一王是不會停止的。它被彼方養的,已經是不見人血不成了。這三株彼岸花好不容易能和平相處,我不能任由事態往最壞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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