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到底為何將這些人的臉蒙上面具,暫時無從知曉!
我搖搖頭!
「要不,咱們把那口砸開的棺材屍身的面具揭下來,若是他能站起來。咱們三人是不用怕他的!殭屍詐屍,咱們三個人是可以對付它的吧!」方青提議。
我的推測已經很天馬行空。
方青這個提議卻將我們心中的好奇心給激發出來。
癩頭大師看了我一眼。
我說「那就試一試吧!」
我們三人圍在那口摔壞的棺材裏。
那具乾屍已經完全扭曲,身體表層無比地漆黑,與那白色的面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雖然沒有心臟,感受不到急劇的心跳。
但我手心也捏出一把汗水,隔着手套都能明顯地感覺到。
我找到了面具的邊緣,小心翼翼地把面具給摘了下來。
接着一幕把我驚出了一身冷汗。
方青身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直接扶在我身上才沒有摔倒。
「這!這是為什麼啊?」方青驚詫地叫道。
棺材裏這句骸骨的臉部已經枯萎發乾,沒有一點水分。
但是能感受到有一層皮膚包裹着臉頰兩側。
眼珠子早就空蕩蕩地,什麼也沒有了。
從他臉部呈現出來的樣子,能夠感受到他在死前,是處於極度痛苦的狀態。
這些都不算什麼。
而是,他的嘴巴緊緊地閉着,上面還能看到一張發黑的符紙,已經看不到上面的圖案。
把嘴巴封住了,再戴上一張面具。
等於是什麼也不能對外說了。
「要這麼狠嗎?」我也是不解。
我氣憤不已,更是遍體生寒。
癩頭大師倒抽一口冷氣,說「是啊!有必要這麼狠嗎?封門絕戶,連人也需要開口說話!這簡直就是滅絕人性啊!」
那張符紙經年累月,已經看不清楚是什麼圖案了。
我仔細辨認了許久,依舊是沒有收穫。
「是龍虎山所用的符紙嗎?」我問。
癩頭大師說「還真是看不出來!用來封堵怨氣的符紙,很多門派都有的。」
「啊!我剛才受傷了啊!」方青忽地叫了一聲,右手之上有滴鮮血,落在了這具枯黑乾瘦乾屍身體上。
在剛才初七將棺材扔過來的時候。
癩頭大師將我們撲倒在地上的時候,她手臂在地上擦傷,已經有鮮血冒出來了。
因為太過緊張,忘記了身體的疼痛,以至於鮮血滴在了乾屍之上,才發覺過來。
那滴活人鮮血滴在乾屍上的那一剎那。
我仿佛聽到了一滴水滴落在滾燙的油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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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