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甘心,為什麼會這樣,范博康雙眼血紅,嘴角溢血,那種絕望,讓人為之膽寒。
楊乾可不是被嚇大的,對着克里斯娜說道。
「把他的嘴巴打開。」
克里斯娜點點頭,將麻繩解開後,范博康立馬吐出幾口血,他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怎麼可能,你不是被床弩射中了嗎?」
楊乾咧嘴道「區區床弩而已,怎麼,靠着這點東西就想要我的命,哪有這麼簡單。」
范博康好似想到什麼,立馬說道「就是這個女人,她,她剛剛拿了我的錢,她跟我勾結的。」
楊乾扭頭看着克里斯娜,後者立馬從懷裏拿出一沓地契。
「剛剛他給我的,居然讓我放了他。」
「先把他給我扔到牢裏嚴加看守,等老子想好了再處理。」
范博康就這麼被扭送下去,他簡直要瘋了,這兩個人的行為完全不可理喻。
「楊乾,你個死娘娘腔,你等着,你等着,你死定了。」
沒一會的功夫就聽到幾個響亮的把掌聲後,就沒了聲息。
以楊乾在軍中的地位,玄甲軍的士兵如何能讓他在接着罵下去。
克里斯娜奇道「你到底怎麼啦?」
張雨夢等眾女也很關心的看着楊乾。
這時,楊乾才將冰塊拿開,只見他的整個左臉都腫了起來,特別是左眼,整個眼睛都充斥着血絲,看着就好似整張臉都被什麼東西拍了一下。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克里斯娜整個人都不好了,腫的落差好像有兩厘米的高度。
「楊乾,你,你這是被人扇巴掌了嗎?」
楊乾又重新將冰袋給按上,鬱悶道。
「范博康那個瘋子,拿床弩射我,我也想試試,單弓床弩的威力,就用盾牌擋擋看。」
「沒想到床弩的威力居然這麼大,我好像被直接撞飛一樣,盾牌直接拍我臉上,還好我稍稍閃避了一下,不然現在鼻子都骨折了。」
「楊乾,你簡直太亂來了,床弩可是城戰利器,哪裏是血肉能抵擋的住的?」
穆清滿臉的無奈,但更多的確實心疼。
「是啊,你太魯莽了,萬一盾牌抵擋不住那可如何是好。」
張雨夢一巴掌拍在楊乾的肩膀上,眼睛都冒着幽幽的藍光。
「你是不是腦子不好使啊,這種自殺行為也能隨便做的,如果是上輩子,你鐵定被保險公司拉黑。」
張雨夢怎麼想也想不通,這種行為是什麼,就是拿着防彈衣去試驗炮彈的威力,有這麼蠢的人嗎?
有啊,眼前就有一個。
這時曹無雙皺了皺眉頭,眼神犀利,卻因為大家正在關心楊乾,所以沒有發覺她的異樣。
這時,一個身影從門外被扔了進來,冉敬大步走來,笑道「君上,我抓到了一個謝家之人。」
楊乾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已經盡力壓制臉上的疼痛,剛剛開始的時候,那是臉麻的,後來就刺痛起來。
痛起來,好像自己的臉都飛走了一樣。
冉敬回憶問道「你就是謝家的在東德郡的管事吧。」
中年人低着腦袋,眼神低垂,搖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商賈。」
「咳咳!」
楊乾咳嗽了一下,示意囂煜將資料都扔到他面前。
當中年人看到滿滿三頁紙的名字後,他的心好似墜入谷底一般。
如果名單上面是隨意編造的,那麼會對上一些,也算是走了狗屎運。
可這名單上面的人,都是在郡守府和所有縣令府擔任要職的謝家人。
一個不漏的標記出來,還在這些人的後面備註了官職。
想到此處,謝家之人一臉驚恐的看着楊乾以及在場的所有人。
人家打牌都是有來有往,哪個白痴出手就是王炸的。
「你,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嘶~~!」
楊乾微微抽搐了下嘴角,小聲說
第六百九十七章你腦子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