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仿佛都能知道他接下去要講什麼一樣。
為首的中年人立馬叫來一個手下,叮囑幾句後,手下飛快跑了出去。
沒多久的時間,手下回來了,並且臉色非常難看。
「水流不光小了很多,而且有士兵把手,每人限量!」
為首男人的臉色黑了下來,渾身微微顫抖,他不是氣水流小了,而是氣國主竟然沒有跟他們通氣,難不成國主已經親近新貴族,想要除掉他們老貴族?
「各位怎麼看?」
「怕是懸了,我們大宛以馬立國,馬比人也沒少多少,光是戰馬一天就得喝下數倍於我們的水。」
「依我看,國主是覺得我們吃的太多,他現在正好想要收回去。」
「哼!」
「說是說新貴族,其實就是一群鬣狗,吃得少,乾的多,真特麼是牲口。」
「不管了,再這麼下去,橫豎也是一個死字,大人你決定吧。」
「沒錯,我們都聽你的。」
所有紛紛看向領頭男子。
男子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說到底,還是撕毀契約惹惱了夏國人,依我看,將夏國人要的腦袋給他們,降低關稅,出口戰馬。」
有人猶豫道「那,對方有了我們的汗血寶馬,以後豈不是打不過了!」
所有人頓時一陣冷汗,領頭男子直接用手指了指他。
「來人吶,給我拖出去,給他十個腦瓜崩,沒腦子的玩意兒。」
「說的好像,現在打的過一樣!」
另一人笑道「夏國人,不是一直不會主動出擊嘛,一般都是將他們給惹惱了,怕是一個人的腦袋不夠吶。」
「嘿嘿,新貴族裏面有這麼多腦袋,怕啥!」
「素聞武安侯,色急如鬼,卻異常挑剔,如此位高權重之人,竟然只有這麼一點點女人,比我的女人還少,不如將王后獻給他。」
「行不行啊?」
「有什麼不行的,再怎麼說也是我大宛第一美人!」
「王后雖是女子,但性格剛毅,可不是那麼容易屈服的!」
「將她家族捏在手中!」
「好好好,當如此!」
領頭男子看到大家都談論的差不多了,立馬說道「三日後,正好王后生日,那個時候下手。」
「好!」
大家商量完畢後,紛紛離開,各自準備去了。
老貴族裏面,不少人可是掌控着兵權,雖然數量不多,但質量很不錯,還有一些暗子正好可以利用起來。
三天時間,轉瞬即逝。
以往的王后誕辰,可是非常隆重的,可這一次,卻顯得很寒酸。
但王后不光沒有絲毫意見,甚至還是自己主動要求降低規格,這樣的舉動,不禁讓人升起尊重。
流程很順利,一個接着一個節目表演過去。
當有一人,表演好後,國主大悅,讓此人上前封賞,才剛剛勉勵幾句,只見此人飛快從袖口拿出一把尖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刺入大宛國主的太陽穴中。
慘叫聲。
嘶吼聲。
驚慌聲。
整個現場都亂的雅痞!
王后和一眾新貴族以及大臣們急忙搖人,當大量士兵衝進來後,舊貴族為首男人,對着士兵們擺擺手。
其中一個將領立馬站了出來,行了個捶胸禮。
「把,這些人以及王后都給我抓起來。」
「遵命!」
沒錯,進來的將領是新貴族的人,不,那將軍本身就是舊貴族。
將國主的人和新貴族的將領解決後,以他的威望,絕對能控制王宮的士兵。
其實,將領要謀反,在王宮裏面,幾乎很難。
可現在是什麼時候,將領只說了一句,國主死,所有人活,國主不死,所有人死。
士兵也是有親人,很多都不想死,在這種極端氣候地方能活下來的人,哪個是良善之人?都特麼是狠人。
特別像這種戰馬豐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