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就數百米距離,根本不可能覆蓋全程,無非是嚇唬嚇唬對方,瓦解其軍心。
可烏孫聯軍抽調了三分之一還多的士兵,守備自然空虛寂寞冷。
好傢夥,古偉其當然要給對方來點火辣的。
將領們都不是笨蛋,看到古偉其這樣的操作,內心中已經明白了一些。
幾個騎兵來到正門面前五百多米開外,夏軍中也走出幾個士兵,雙方碰面。
「¥!¥@#¥#%¥#%¥」烏孫傳令比上來就是一連串含媽量極高的話。
其中一個士兵微微皺了皺眉頭,用非常流利的西域語爆呵道。
「說話客氣點,我們是夏國大軍,不是沙匪,沙匪不是你們烏孫人假扮的嘛。」
「平時還假扮沙匪,搞的大家都不知道一樣,整個西域都在看你們的笑話,白痴。」
「哈哈哈哈哈!」
旁邊的幾個夏國傳令兵不由哈哈笑了起來。
烏孫傳令兵臉色立馬愣了下來,厲聲呵道。
「你們夏國如此不守規矩,來我烏孫夏都,到底是什麼事?」
傳令兵指了指附近的所有人,滿臉桀驁。
「夏國欲與西域諸國交好,共行商貿,也可供我們購買戰馬,用以對抗匈奴。」
「可沒想到,你們烏孫率先鼓動西域諸國一同上漲關稅,還斷絕我夏國購買戰馬,這完全沒把我們夏國放在眼中。」
「這是你們自行撕毀契約,我們秉承着正義大軍前來譴責你們,制裁你們。」
烏孫傳令兵一臉懵逼,這,這事好像鬧的有點大,完全不是自己能做決定的。
「那你們想幹什麼?」
夏國傳令兵道。
「很簡單,為了懲罰你們言而無信,西域三十六國免稅三年,三年後,關稅半成,烏孫國主必須跟隨我們回國,負荊請罪!」
「哦,對了,你們烏孫還得賠償我們的損失,具體的話,我們有清單,等你們上頭同意了,再給你們。」
烏孫傳令兵的嘴巴張的大大的,臥槽,我們只是多要了點錢,夏國就立馬來挖祖墳了。
怎麼可能讓烏孫國主去夏國,做夢吶。
「你們等着。」
說完後,立馬一拉韁繩,回到城池。
消息傳回夏都,整個高層都震動了。
開什麼玩笑?還讓國主去夏國負荊請罪?想太多了吧,光是免稅三年就絕對不可能。
夏國每年跟烏孫行商,別的不說,光是關稅,一年可賺老鼻子錢了。
他們的關稅可不是給國家的,而是都被國主和貴族們拿了。
取消關稅,就是斷他們財路,斷人財路無異於殺人父母,不管國主答不答應,貴族肯定是不會答應的。
在城池上,看着對方數萬騎兵,團團將城池給包圍,夏都守軍不足,其實可以不出去,等着求援。
可沒辦法,隨着百姓的湧入,城池內被塞的滿滿當當,到處都是人。
一開門,從東大門到西大門都坐滿人,各種牆角處都是尿騷味和米田共的味道。
高層坐不住了,開始商量起來,烏孫雖然有國主,但高層也是有權柄的,貴族可不是擺設。
很多貴族下轄都是有軍隊在支持。
幾天後,實在忍不住的高層直接派遣了一個實權將軍前來夏軍陣前叫喊。
「我乃烏孫夏都前鋒大將,要求你們統帥對話!」
正好,這次古偉其過來了,騎着戰馬來到陣前,將烏孫的罪行都說了一邊。
「你們夏國人當真無恥之尤,想要趁着我聯軍進攻匈奴的時候,攻伐我烏孫,說的怕都是藉口吧。」
秋意漸濃,一道風吹過,將古偉其的甲冑吹的獵獵作響。
他眼神一擰,擲地有聲道。
「我們夏國人非常注重承諾,契約,你們率先違反,我夏國武安侯曾多次發國書,要求恢復戰馬購置,你們卻悍然撕毀契約。」
「既然道理講不通,我們就講物理,用我們的刀兵來教教你們,什麼叫遵守信用,讓你們瞧瞧,我們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