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粥怎麼是免費的?」
廉符看向狩司的人,此時的他滿心好奇。
不同於廉昂雄在外面交流,廉符幾乎就是個宅男,老婆孩子熱炕頭,外加啃老,不過他老子有的是錢,啃一輩子老也不錯。
如果真用這身子去當兵打仗,廉昂雄非用大耳刮子扇他不可,就一個兒子,死了可咋辦,兒子的身體素質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嗎?就不是一個當武將的料。
是,統帥是不用衝鋒陷陣,可外出打仗身子弱真的行嗎?省省吧,舟車勞頓,身子不好,長途跋涉,運氣一個不好就得死路上。
狩司領隊面無表情道。
「我們這裏是北方,稻米產量較少,價格自然就貴。」
「粟米是我們這裏的主糧,價格適鄭」
「至於你的免費粥,那是因為黃米不值錢外加玉米的產量很高,價格自然就下來了,這也是方便一些沒有土地黔首的遷徙工作。」
武安君讓十缺廉昂雄的跟班,那是有一定道理的,一來培訓,二來可以當嚮導,最後還可以起到一個監察作用。
廉昂雄可是封君了,再問一些比較白痴的問題,那是要被手下嗤笑的,有損形象。
你以為你提拔人可以隨便提的嗎?一個選不好,如果是自己眼光問題,那楊乾就逃不了一個識人不明的後果。
雖然沒有人會他,但也會比較有損威信,這也是為什麼,皇帝做錯事都需要有人來背黑鍋。
楊乾現在也到了需要有人被黑鍋的地位,當然也有皇帝會給自己罪己詔。
這東西怎麼呢,必須得有一個恰當的時間,罪己詔這東西就是讓下人可以有效的進行一個怨氣的宣洩點。
有人會,你看皇帝都服軟了,我們這點委屈也就算了,但罪己詔是底牌,絕對不能輕易打出。
「白給土地吶,十畝啊,那可是一個人十畝地啊,五畝都不是數了。」
要知道,正常的佃農那是自己沒有土地的,有些農,頂多就有幾畝薄田。
在尚國時候,廉府的土地收租,租賃的情況都是廉符去搞的,對於土地的概念可比自己老爹厲害不少。
「土地是國家的,租賃給佃農,為期20年,只要不作奸犯科,20年後還是可以續租,只有當人死人,土地才會回收。」
廉符點點頭,仔細咀嚼這些話,作為貴族來,這樣的分配方式,很不公平。
「那為什麼生孩子有田獎賞?」
「君上的規定,生的孩子越多,給的土地越多,起步就是八年,然後根據不同的規定16年,32年之類的。」
廉符都懵逼了。
這武安君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太牛了吧,如此一來,夏國人口必然暴漲。
「武安君確實厲害,佩服!」
「對了,那邊冷嗎?」
這是廉符最關心的問題,畢竟他們的母國是中原地區,氣候溫潤多雨,可那是玄菟郡,比雲通郡還冷。
「非常冷,不過信平君的府邸有最先進的暖爐,到時候屋子裏面溫暖如春。」
沒多久的時間,驛丞走了進來,對着狩司領隊拱手道。
「這位大人,信平君的馬車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啟程。」
「冰鑒準備好了嗎?」
「已經辦妥。」
「辛苦了。」
「應該的。」
狩司領隊帶着一大家子來到起始站,只見一架怪異的馬車停在兩根鐵軌上,前面是兩匹馬,幾乎看不到輪子再哪。
兩個狩司的女子陪着一大家子,其餘的狩司成員坐在另一輛車裏面。
「各位準備好了嗎?」
「好了!」
「啪!」
馬鞭一響,瞬間強大的推背感傳來,還好被叮囑用力扶着扶手,只是十幾個呼吸,馬車就開始了加速。
廉昂雄一家子都懵逼了。
兩父子伸頭帶窗外,風聲呼嘯,將饒頭髮吹的隨風亂飄。
兩個孩子也爭相趴在窗框上,滿臉好奇的看着外面,那飛速後湍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