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殺意。
狗日的,來跟自己做生意,這是要把死亡給帶過來啊。
還打包票,去跟匈奴人斡旋,以此饒品德,絕對會坑自己一把,到時候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
想到此處,莎車國王立馬走下寶座,對着胡堅白就是一頓暴揍。
王后冷眼相看,內心也是一陣膽寒,三萬人吶,自己整個國家連兩萬人都沒有,這,這如何能抵擋?
胡堅白此時被打着,連一聲哀嚎都沒有,雙眼露出絕望之色。
自己明明做的衣無縫,怎麼會有人知道呢?
突然,他腦海中閃過一絲希望,對着使者急忙道。
「大,大人,那事情絕對有誤會,我,我跟郡尉大人很熟的......」
使者滿臉的不屑。
「郡尉?你只是認識他,你乃罪大惡極之人,郡尉會為了你,舍了自己的官職,跟你一起陪葬?」
「那,那你也不能隨便信那些國的話,肯定是他們污衊我,如果可以,我可以跟那效果當場對峙。」
使者擺擺手道。
「不用了,劫殺我大夏商隊罪該萬死,你很快會去見他們了。」
使者站起身,對着莎車國王深深一禮。
「多謝國王,您的善意,我大夏收到,等外臣返回後,會把今國王對我大夏的行為,如實稟告君上。」
莎車國王瞬間大喜,突然,他皺起了眉頭,忍不住道。
「使者,能否安排我和武安君見一面?」
使者的嘴角狠狠一抽,大哥我就跟你客氣下,你什麼身份,武安君什麼身份,你心裏沒點逼數嗎?
「抱歉,簇距離雲通郡實在太過遙遠,就算用最快的戰馬,也要一個多月的時間,如果是馬車就更久了。」
「如果國王有什麼想要轉達的消息,鄙人不才,可以代為轉達。」
莎車國王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但還是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直接將所有侍衛都撤了下去,留下忠心耿耿的心腹。
「使者,匈奴在西域的勢力越來越大,這些人就是豺狼,不事生產不,還劫掠各族國民。」
「武安君能否出手,畢竟大夏與匈奴可是世仇。」
使者緩緩坐了下來,他的話,超出了這次會談的範圍,自己完全沒有準備,也沒有得到授權。
「國王,與我們有世仇的是東匈奴,西匈奴與我們暫時沒有任何衝突。」
莎車國王立馬解釋道。
「雖然沒有危害,但我聽苔黃郡正在搭建互市,等匈奴人控制戈壁後,商貿自然減少,到時候對大夏可是百害而無一利!」
使者內心一震,作為郡城派遣的時節,對於下大事,不了如指掌,但也胸有城府。
他看了眼最後的一個同伴,眼中滿是詢問。
那個同伴穿着的平平無奇,沉默良久後,點點頭。
使者拱手道。
「國王,我們能否在這裏買一個房子,作為臨時據點,方便日後溝通,作為我們兩國邦交之用?」
莎車國王聞言大喜。
「好,好,好,不用購買,我直接送你們幾件上好屋舍,我想儘快與武安君取得溝通,匈奴日盛。」
「他們的騎兵來去如風,不光對我西域諸國產生莫大威脅,甚至,甚至......」
莎車國王緊緊捏着拳頭,含恨道。
「甚至有一些國家已經靠向匈奴,慈敵人,完全是豺狼之輩,中原有句話,這就是與虎謀皮!」
商議完後,一個狩司的人,和幾個護衛留下,在此處安頓好,為了安全。
還留了一台電話在這裏,其餘的人押解着罪犯出了莎車國。
莎車國王還帶領王后和大臣歡送他們。
只是,當他剛剛踏出國門的剎那,一行身穿銀色甲冑的騎兵從遠處馳騁而來。
強壯的戰馬,亮眼的甲冑,在沙漠戈壁掀起一條長龍。
「使者,奉苔黃郡郡守之命,特來護送!」
「好,我們出發!」
告別莎車國王后,押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