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兄台,請問你剛才說的減震器可有實物?可否讓我們觀摩一二?」劉新彥走上前說道。
武大奎和雲學知同樣看向長孫,想看長孫如何收場。
誰知長孫絲毫不慌,反而開口問道:「敢問二位兄台如何稱呼?」
「在下吏部員外郎劉新彥,這位是李東。」
「原來是劉大人,失敬失敬,兩位大人不如移步院內詳談?」
長孫將二人迎入院內,雲學知則是聽完劉新彥自報家門後,思索了片刻,像是想起了什麼,有些激動的欲言又止。
進了院子之後,長孫轉身對二人說道:「不瞞二位大人,這減震器現在還只是有了構想,還並未煉製出來」
李東本就有些不情
願,此時聽長孫如此回答,頓時感覺自己被耍了。
「你小子沒東西在外面吆喝什麼!」
「大人莫急」
只是還不等長孫解釋,鐵匠鋪的主人再也忍不住了。
武大奎走上前對二人行禮,開口道:「二位大人,在下武大奎,乃是這間鐵匠鋪的主人。這位是我的學徒,名叫旺財。」
長孫再次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強忍着掰開武大奎的嘴,讓他把「旺財」二字吃回去的衝動。
「旺財年輕不懂事,在下替他向二人大人賠不是。」
劉新彥和李東二人聞言,眼神難掩失望,準備轉身離開。
長孫被武大奎攔住,都來不及解釋。
這時一直沉默不言的雲學知反而走上前攔住要離開的二人。
「二位大人請留步!」
劉新彥和李東轉身看向這位與周圍簡陋環境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的貴公子,不知其何意。
只見雲學知向劉新彥行學生禮,起身說道:「學生雲學知見過劉員外郎,承蒙科考時劉大人舉薦,學生的文章才有機會直達御前。劉大人對學生有知遇之恩,學生在此叩謝劉大人!」
劉新彥起初有些懵,待雲學知說到科考時才反應過來,此人正是這屆科考的狀元雲學知啊。
李東也有些震驚,自己之前就感到儀表不凡的貴公子原來正是這屆的狀元。
只是二人震驚之後表情又都顯得有些不自然,之前與周密聚會,三人已經分析過雲學知可能會成為朝堂黨爭的犧牲品,而這其中劉新彥算是間接的有一定責任。
畢竟要是沒有劉新彥的舉薦雲學知就不會成為狀元,不是狀元,那他也就不會成為尚書令大人的眼中釘,自然也不會接到那件棘手的唐懷安案。
雲學知不知道二人心中閃過的諸多念頭,此時他心中想的是如何報答劉新彥的知遇之恩。
「不知劉大人為何造訪黑岩區?又為何對所謂的減震器如此感興趣?武大奎是學生的朋友,在黑岩區是有名的煉器師,同時對黑岩區也頗為熟悉,如果有煉器方面的難題,學生願意略盡綿薄之力!」
武大奎有些不滿的看向雲學知,自己拼什麼要幫你還人情。
雲學知當然對武大奎的不滿視而不見。
長孫沒想到這個關鍵的時刻雲學知竟然幫了自己一把,見二人還有些猶豫不決,趕忙上前再添一把火。
「是啊,二位大人,我師父武大奎在這片可是遠近聞名的煉器師,二位大人想來不常來黑岩區,這裏雖然藏龍臥虎,但要是不熟悉這裏,那只能是兩眼一抹黑。」
劉新彥二人在黑岩區已經耽誤了大半天,確實如長孫所說,大部分時間都在四處碰壁,於是將訴求向幾人明說。
「懸橋陣」雲學知聞言後看向武大奎。
武大奎很乾脆的說道:「懸橋陣我不會。」
劉新彥二人聞言有些失望。
此人都已經將長孫之前吆喝的減震器拋在了腦後,認為那只是長孫一個無聊的惡作劇。
長孫也懶得再跟幾人解釋,而是直接在旁邊拿起筆墨在紙上寫寫畫畫。
不一會兒,一個簡易的減震器設計圖躍然紙上。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