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有攻擊性,聲音是柔軟的,雲朵一樣,讓人想把她攏在手裏。
周懷幸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他用了力,把人抓到了床上,鹿一白就笑着推他「我才化好妝,又該花了。」
昨夜周懷幸鬧得荒唐,給她身上留了不少痕跡。不提前用遮瑕遮蓋,到了片場誰看不出來?
鹿一白自然,還是要臉的。
周懷幸聽出她畫外音,也不鬆手,只將人松松的抱着,問她「那你還勾引我?」
偷親人被抓包,鹿一白見他話里不惱,膽子也大了點,話裏帶着調戲「誰讓小周總國色天香,我忍不住了呢?」
話音未落,自己先被周懷幸摁在了床上。
周懷幸翻了個身,居高臨下的看她,眼神裏帶着明晃晃的危險「哦,我國色天香?」
他話里警告意味明顯,鹿一白看着他眼神里的威脅,腦子裏只閃過一句話。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錯了。」
鹿一白伸手抵着他的心口,聲音里也帶了求饒「我知道錯了,昨晚腰傷犯了,小周總大發慈悲,饒我一命?」
開玩笑,她腰傷都要斷了,要讓周懷幸再跟她算賬,別說去趕早戲了,恐怕能不能保命都是個未知數。
周懷幸眼眸深沉的盯着她,咬着字問「腰疼?」
鹿一白小雞啄米的點頭。
她也沒撒謊。
昨晚周懷幸可勁兒的報復她,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廢掉了。
鹿一白笑的誠懇,聲音里都帶着討好「特別疼,而且……」
她在周懷幸耳朵旁說了幾個字,周懷幸喉結滾動,幾乎都要氣笑了。
這是求饒呢,還是勾引他呢?
他伸手在鹿一白臉上捏了一把,覺得不解氣,又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含含糊糊的問「那你還不老實點兒?」
某人火氣不小,可惜這會兒鹿一白半點不想配合,只摟着他的脖子撒嬌「我知道錯了呀。」
她聲音綿軟,周懷幸摟着人親了一會兒,滿意的看着她眼角微紅,才將人放開「下次再跟你算賬。」
鹿一白得了解脫,一看表快五點,趕緊起身整理衣服,周懷幸被她一鬧,也不困了,索性靠着床頭看她。
女人身形窈窕,腰肢柔軟,一舉一動都是風情。
還有那雙手,玉白纖細,不盈一握。
他隨手點了支煙,吐煙圈的間隙,問了一句「昨天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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