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高看你一眼,話說有沒有興趣來鐵嶺衛?我找燕王要人,直接給你安排為副千戶,咱倆搭檔。」
「沒興趣,你的廟太小。」甄武無語的直接拒絕。
下一刻,房間裏響起一道清脆且簡短的話。
「艹。」
……
接下來的天氣,風雲突變,鵝毛般的雪花開始從天上洋洋灑灑降落下來。
在張琪帶着清河關的人離去的第二天。
白城裏,一個消息把所有的人震的心神動盪。
察罕死了。
蒙古各部的人都在驚訝後,發出了疑問。
「察罕死了?誰做的?」
「他怎麼會死?他怎麼可能死在白城!」
「你確定是察罕死了,而不是燕王的那個百戶?」
……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察罕的居所處,同時各部的人都開始趕往察罕處打探情況。
而察罕處,一間隱秘的房間裏。
張權一張臉陰沉如水的盯着眼前跪着的幾人。
跪在最前面的一人,身子抖得如篩子一般,恐懼的說道「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保證我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侯爺的飲食。」
「那他的酒水裏為什麼有毒?而你好端端的還活着?你來給我一個解釋。」張權暴怒的聲音震的所有人都心中直顫。
「我真的不知道,我從小跟着侯爺,肯定不會害侯爺的,不信你問他們幾個,他們幾個都是和我一塊守着飲食的。」
張權的眼神掃過去,另外跪着的一些人,頓時嚇的一顫,一個個的連忙開口,解釋他們確實沒有離開過,也沒有下毒。
「呵,這就奇了,那他娘的誰來告訴我察罕怎麼死的?誰下的毒?!」張權怒氣上涌,啪啪的就開始對着眼前的人抽鞭子。
那些人也不敢躲避,每個人都生生受着。
趙金虎這時從外面走了進來「張指揮使,快去前面看看吧。」
「前面還能出什麼事?!」張權暴怒回頭,如一頭快要喪失理智的雄獅。
「阿扎失里還有蒙古各部的人都過來了,沒有人主持大局。」
「甄武呢?」張權怒問。
「還在咱們的監控當中,並沒有出房間。」
「你說,是他殺了察罕嗎?」
趙金虎搖了搖頭,隨後又點了點頭「我不知道,但應該是!」
「艹,一群廢物。」張權怒氣沖沖的一甩袖,大步踏出門口,向着前面而去。
這事必不可能善罷甘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