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兒急急忙忙的跑進廚房,可將老婆子嚇了一跳,道。「你這死丫頭,咋進來沒聲兒!」
珠兒討好的拍了拍自個娘的後背,道。「娘,俺做了錯事兒!」
「啥錯事兒?你做啥了?」老婆子聽了這話,瞪着珠兒道。「你就這會的工夫出去做啥了?」
隨後珠兒便將這事兒與老婆子說道了一番,老婆子聽了,直戳珠兒額頭,道。「你說你,若是想學針線活兒的,喊了大婆子教你可不是好的很,現兒倒好,你這胡扯道,若是讓人曉得了,俺還咋的擱這兒忙活!」
老婆子可是被自個閨女氣的不輕,道。「那物什若是別人捎來的還成,那可是縣官夫人捎來的,你說說你...」
珠兒瞧着自個娘這般着急,連忙道。「娘,你着急啥,這事兒可不就是俺們曉得呢,再說那縣官夫人又不知曉這回事,自個也不上衙門來!」
「話是這般說道,可...」
「娘,你就聽俺的罷,沒啥事兒,若是後邊有事兒的,俺如實說道便是,像縣官爺那般好心官,定是不會多加苛責,你也莫急!」聽了自個閨女這番話,老婆子點了點頭,但心裏還是提着!
徐子回到衙門,那天兒都擦黑了,珠兒時不時跑前邊院子來一趟,等得心裏也着急,後邊瞧着外邊停了馬車,珠兒心裏一喜,好生的躲了起來,便瞧着大婆子候在門口邊上!
珠兒見着這般,趕緊的回去了廚房,打水洗了一把臉,朝自個娘道。「娘,縣官爺怕是回來了,可是得端飯菜上桌?」
「你着急啥,大婆子都還沒來說道話兒呢!」
珠兒一聽,也只得等着,瞧着大婆子來了,便道。「嬸子,可是要端飯菜上桌?」
大婆子瞧了珠兒一眼,道。「縣官爺擱外邊吃了,俺們幾個自個吃便成!」聽了大婆子這話兒,珠兒有些失落,連忙拿碗筷盛飯菜端給大婆子吃,道。「嬸子,你吃飯!」
大婆子倒是覺着這珠兒人伶俐的很,道。「俺等會子吃,你們先吃着!」說完便出了廚房!
珠兒瞧着大婆子走了,努了努嘴,道。「娘,這大婆子咋的這般難處?」
「你細聲些,擱人背後說這話兒可不好,若是讓她聽了去,可有你好瞧的!」老婆子說着,將做好飯菜收了起來,道。「吃飯罷,等會子還得去收拾呢!」
徐子回來,便進了書房,大婆子按照慣例給他泡了菊花茶,原先這徐子也不愛喝茶,後邊從陳春花屋裏喝上一回這菊花茶,便每日的給喝上了,這菊花茶還是上回拿來了的,緊着一點兒的泡上,倒是省着的很!
「縣官爺,這陣子天兒也快熱了,瞧着明兒定是有大日頭,可是要穿的少些?」大婆子將茶端上桌,隨口的問道了一句!
徐子點了點頭,道。「是得穿少些,今日出去也着實熱人!」
大婆子微微點頭,瞧着徐子眼不離書,便悄聲的退了出去,徐子這會子也沒心思百~萬\小!說,端起茶喝了以後,說道穿衣裳,自個媳婦還沒給他做過衣裳,瞧着天兒熱了,她可是記着這檔子事兒?
往回徐子一個人,怎的過活都成,成了家自是不同,有些事兒往回沒注意的也給注意上了!
第二日起來,大婆子便給徐子備上了珠兒做的那身衣裳,這衣裳藍色的長袍,面料也好的很,穿在徐子身上那是正兒的合身!
徐子瞧了瞧自個,道。「這衣裳不錯!」
「那可不是呢,合身的很,珠兒那丫頭針線活兒做的好,俺這老骨頭都瞧着好!」隨後老婆子便將那荷包遞給了徐子,道。「你瞧瞧這荷包,可是好看的緊?」
徐子點了點頭,將荷包接過來瞧了瞧,隨後擱放了下來,道。「這衣裳不是你做的?」
「唉,俺這陣子眼神不大好使,也沒趕得及,倒是珠兒好心思,給整上了!」
「行,你回頭拿些銀錢給她,當是買了這身衣裳!」徐子說完便走了出去,珠兒這會子擱院子裏掃地,見着徐子出來,趕緊的躲到了一旁,見着他今兒穿着那身衣裳更是好看的緊,但想了想,這衣裳不是自個做的,又瞧着不似那般順眼了!
等徐子出了門,大婆子尋着珠兒,拿了銀錢給她,道。「瞧着那衣裳的料子可不便宜,也是你心思好,這些銀錢
第兩百七十四章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