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各位做米糧生意的老闆說道好後,陳春花讓文婆子送了客人出去,隨後瞧着百堯道。「百大少爺,你先前與我說道,其他兩大家族將米糧價錢降了下來,可是跟往回那般價錢?」
「降是降下了,還是貴實的很,倒是後邊兩家因着拿銀錢出來賑災給槓上了,米糧的價錢降下,怕也是為了這般,既是做生意的大家族,最好的便是臉面,有了你那好人碑上名頭,他們兩家自是不甘退讓!」
「這倒好,你百家也插不上這回事,他們相鬥便斗去罷了,若是後邊將物什價錢降的越低是越好!」陳春花說完,拿起算盤撥動起來!
「媳婦,俺回來了!」老三去渡江送糧食,這一來一回也費工夫,瞧着百堯在,朝他點了點頭,道。「俺們壓根就去不了渡江,渡江那塊兒都給淹了,俺們這剛進了上城,便遭着好些難民圍上擋了去路,若不是後邊周大人帶着衙差過來接應俺們,那些糧食定是給搶了!」
說起這,老三也是險些嚇壞了,上城沒讓水給淹着,而上城裏邊的難民,那是滿大街都是,這人不能拿着物什出門,一出去就被幾個人圍着給搶了,老三是親眼瞧着那亂鬨鬨的摸樣,心裏也不踏實!
「徐子現兒是擱哪個縣城裏邊呢?」老三說道的這些,倒也正常,不曉得徐子咋樣了!
老三聽了這話,扯了椅子坐了下來,道。「俺沒見着徐子,聽周大人說道,徐子管着禹城,這上城歸了周大人管着!」
「禹城?禹城不就是離着渡江還近些呢,可是沒被水給淹了?」
「禹城是離的渡江近些,淹倒還沒淹着,禹城的難民比起上城的更多,渡江那一帶的大雨不停,想必用不着幾日,禹城的難民也得遷去上城,現下上城過去的宣城門已有衙差看守,城門也都關了,上城的難民要想上宣城那是沒法子!」
聽了百堯說道這些,陳春花皺了皺眉,若是宣城關了城門,渡江那一帶的水一直不退,這雨也不停,淹起來的話,難民上哪兒去?
再者,這些難民多半都是念着家鄉,自是捨不得走,但如此下去,她就是湊的銀錢再多,也管不着這些上千上萬的嘴!
陳春花所想,也是徐子所想,兩人均是想到一塊兒去了!
「大哥,你咋成了這般?」陳春花見着老大與順子一道進來,兩人臉上都是傷,那穿的一身也都髒兮兮的,扯的亂七八糟!
順子將老大扶着坐了下來,六子一瞧,趕忙去隔壁村請郎中,老大也僅收了些皮外傷,坐下來歇息了好一陣這才瞧着陳春花道。「俺送了糧食過去,出了宣城還沒進上城,這路上就給一夥子人攔了!」
「啥?給攔了?那糧食呢?周大人可是沒去城外接應你?」陳春花說完,拍了自個腦袋,她光想着讓周大人擱城裏接應老三,卻是忘了喊他打發人上宣城去接應老大!
老大擦了擦自個臉上的血跡,疼的皺了皺眉,道。「糧食被搶了,俺們進不了上城,俺們這一路送糧食過去的大夥也干不過,只得回來!」
「這可如何是好?」百堯一聽這話,接着道。「報官罷!」
陳春花點了點頭,只得如此了,若是她送再多的糧食過去,指不定真是送不進去,糧食都讓城外的難民搶了,餓着上城和禹城的難民們!
等六子去請了小郎中過來,陳春花便喊了六子上興縣去將此事告知那張大人張梁!
張梁得知此事後,立刻帶了衙門裏邊的人過來了,這老大受了傷,送過去的糧食也被搶了,若是這糧食不緊着送過去,怕是先前送過去的糧食也不夠!
有了張梁出面,自是好,老三也沒多歇息一會,喊了大夥將糧食裝好馬車,緊着去了渡江!
等到了宣城,張梁帶着十幾個衙差定是不夠,老大也說道了這上城外邊的難民可不少,十幾個人也只得挨打的命,到了宣城後,張梁便找了宣城的縣官爺,老大和送糧食的大夥未出宣城,等張梁與宣城縣官爺劉大人領着官差去了上城找上了周天淼說道糧食被搶一事!
周天淼知曉此事後,緊着寫了書信,讓手下的人趕緊回京城,此事甚是嚴重,光憑着他們這些衙差定是不成,只得讓朝堂派人過來!
老大原先押送過來的那批糧食,便是要送往禹城,打從這上城過,而糧食被搶,眼
第兩百八十章糧食被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