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鎮長率先走上台子,朝着下邊的人說道!
接着陳春花拿着銅鑼走了上去,手裏的錘子,噹的一下,敲響了起來,連着好些人聽着這聲兒都聞聲趕來,陳春花站在高高的台子上,清了清嗓子,道。「各位鄉親父老,渡江水災大夥可是聽說道了?」
「聽說道了!」陳春花說完下邊人便應了話兒!
陳春花點了點頭,接着道。「渡江水災,連着渡江臨近幾個縣城也都被淹了,現兒那些人吃不飽穿不暖,個個躺在街道上歇着,連那些不足月的娃兒,也是連奶水都喝不上!
大夥,你們可曉得,那些人為了一個薯瓜,打的頭破血流,更是為了搶人的吃食,成群結隊的偷搶,前年兒,俺那趙家村便給水淹過,比起渡江水災,更是算不上啥,渡江那塊兒,連縣城都淹了,更別說道有啥吃食,俺今兒跟這與大夥說道,也不圖個啥,俺就圖個良心,有口吃的給口吃的,總歸不會餓了自個屋裏人不是!」
「俺今兒還瞧見了趙老大拉了好幾馬車的糧食擱這兒過呢,問道他,聽他說道是送去渡江呢!」
「俺也瞧見了!」
陳春花瞧着大夥這般,道。「俺陳春花,大夥也該是曉得,俺不跟人佔便宜,今兒大夥若是想着可憐那些渡江的難免,便出手幫一把,也是做了好事兒,若是給的多的,俺便是將名兒給記下,回頭將名頭刻在好人碑上,讓大夥都曉得!」
「俺不圖那啥好人碑,就想着那些人可憐的緊!」婦人說道完,掏出了幾個銅錢擱放在六子的拿的木箱子裏邊!
有了這第一位,便有第二位,接着大夥都爭先恐後的來,這倒是是小鎮,給的最多的也不過是一兩銀錢,陳春花將好幾個給了一兩銀錢人的名頭給記了下來!當然,也有不少人,回去拿來了些幾斤糧食,玉米,白面,土瓜,都有,足足裝了一馬車還不夠!
百堯瞧着這般,皺了皺眉,雖說這法子好,可擱這清水鎮湊的這些,還遠遠不夠,陳春花豈會沒把握?
她這般做的原由很簡單,若是她沒估計錯,今兒下去便會有好些人上她屋裏來!
一直到響午,陳春花他們才回了趙家村,回去後,便將那些糧食都倒了出來,同樣兒的分到了一塊,隨後又將那些銀錢給清點了一番,總的不過是百兩!
百堯瞧着桌上擺放的碎銀銅錢,道。「陳老闆,這...」
「不急!」陳春花笑了笑,道。「清水鎮可不是有好些大戶人家買了地修樓房?自是有不少人是那些大戶人家的,聽了這信兒,豈能不說道?」
百堯一愣,道。「你竟是這般打算,可是想過他們不來呢?」
「如你所說,我便是聖上親封的春農之女,而此事也是渡江水災,說小了是水災,說大了,那可是國家大事,並且,此事也定傳開了,饒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也定會想着這點兒!」
百堯這才曉得,陳春花所說的那個好人碑是為何,原來如此!
不出所料,當日下午,上趙家村來的人,那是從未間斷過,從清水鎮來往趙家村的道上,馬車是一輛接一輛的排着隊來!
此番情形,將百堯再次震驚的半響,而陳春花此刻坐在門前記名頭,將那一家叫的啥名頭,出了多少銀錢,出的啥物什都挨個的記了下來!
不得不說,這些人既然來了,出手的定不會少,最少的也都是五十兩銀錢以上,一直到天擦黑,陳春花才罷了工,瞧着後邊沒人來了,這才收好了銀錢!
百堯今日倒是留了下來歇息,陳春花沒顧得上他,將銀錢好生算了一番,這一個下午光是銀錢便有八萬兩,白面上七百六十袋!
「陳老闆,不愧是陳老闆,你可真是那些難民的貴人!」百堯說道這話,絲毫沒覺着誇張,確實如此!
饒是他也做不到如此!
陳春花笑了笑,道。「還請百大少爺明日將這些糧食送去渡江,順道的,我三哥也去!」
「那是自然!」陳春花點了點頭,這些銀錢她還不能想着去買啥物什,糧食緊着有,若是成的,她還真是想去渡江一趟,但想了想,又覺着不成,稻子和穀子都在屋裏呢,她若是走了,稻子和穀子定是要鬧騰,娃兒這般小,她咋捨得!
春農之女,湊銀錢,為渡江賑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