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走到了床邊,兩人攬住了陳春花,道。「媳婦,若是不願,俺們定是不會逼你,往後那徐子想做啥便做啥!」
老三點了點頭,道。「媳婦,你莫作難,若是實在不成的,俺大不了將這命給還了他便是!」
陳春花撇了老三一眼,道。「你說的啥胡話呢,徐子若是想要你這命的,還替你受着做啥!」
「成了,媳婦你莫想多了,這事兒還是等着徐子身子休養好了再說,你可不是也說道指不定的他後邊還能想的透徹!」老大說着,扶着陳春花躺了下來,替她好生掖了掖被褥!
陳春花想多也沒啥用,只得這般了!
這事兒與做生意不同,陳春花似是鑽進了死胡同,一想着這事兒心裏愁的很,連着好一陣子心思不好,整日的皺眉,不曉得是作氣還是啥,徐子餵藥那事兒,也讓文婆子去忙活!
徐子倒是沒問,文婆子瞧了瞧徐子,想着東家屋裏一家子為了這事兒愁壞了,東家又有身子在身,雖說這縣官爺救了三爺一命,但入了趙家這法子定不是成!
「縣官爺,不曉得有句話兒當講不當講!」文婆子給徐子餵完了藥,將藥碗擱放在一旁,瞧着他道!
徐子點了點頭,道。「說罷!」
「這話兒也是老婦這做婆子的與縣官爺說道,若是覺着不滿着,可也不怨上東家屋裏人!」文婆子說着,便站起了身,瞧了瞧外邊,道。「東家不容易,老婦擱這趙家日子算不得長,但也多多少少聽村里人說道東家往回嫁過來這屋裏是怎的一個情形!」
徐子聽這文婆子的話兒,並未出聲打斷她,倒是有些明着文婆子說道這話兒的意思!
「大爺三爺緊着東家,一個婦道人家擱外邊做生意可不容易,但若說不是大爺和三爺沒怎的說道,還幫襯着,外邊人說道那些難聽的話兒,像平常人家屋裏那般,東家又怎的能有這般好過活,東家屋裏三口子夫妻情分好的很,也不是外道人給能生分得了的,先前便有糟心人折騰着,倒是後邊也沒啥事兒!」文婆子說完拿着藥碗走了出去!
徐子瞧着文婆子走出去,嘆息一口氣,文婆子那意思,他不過是個外道人罷了,饒是陳春花應了他進趙家,也未必會將他看成自個屋裏人罷!
要說徐子先前顧着高興,也沒想這回事兒,後邊瞧着老大和老三在他跟前那般緊着陳春花,心裏也苦澀!而陳春花雖說應着,但對他沒那回事,他豈能瞧不出來?
後邊徐子見着陳春花的面兒也少了,陳春花懷着身子,身子越來越沉,更是嗜睡的很!
趙家一屋子的人都圍着陳春花轉,這徐子也是按頓的送湯藥,畢竟是練家子,身子骨比一般人好些,又有右相,太傅打發人送了好幾回的藥材來不說,還三番五次的派人領着郎中上了陳春花屋裏來給徐子瞧傷勢!
成日裏趴躺着身子,徐子自個也難受的緊,現兒個把月過去了,倒是能動身子,不怕牽扯背後的傷口,偶爾的也讓人好生挪他動動!
「小郎中,俺媳婦是不是要生了?」陳春花這幾日胃口好了不少,愛吃酸甜的零嘴,聽了老大給郎中說道的話兒,心裏一緊,想起董娘生娃兒痛的哭天喊地,這手裏的零嘴也吃的沒滋味了!
小郎中笑了笑,道。「不急着,怕是還有個把月!」
「唉,個把月也不久了,俺媳婦身子骨可是好的很呢?」
「好着呢,娃兒也好的很,緊着這陣子請好人這才好!」小郎中說完便拿了藥箱子下了樓去!
等郎中走了,陳春花這才扯住老大的衣袖子,可憐巴巴的瞧着老大,老大心裏一軟,輕聲道。「媳婦,咋了?」
陳春花咬着下唇,想起那日董娘生娃兒,又哭又喊的,聽的她心都打顫,更何況現兒她肚裏還有兩個,道。「大哥,俺...俺怕痛!」
「啥?」老大聽了這話兒,將陳春花渾身上下瞧了個遍,着急道。「媳婦,哪裏痛,可是傷着了?」
「大哥,俺沒傷着,上回董娘生娃兒,俺不是也擱她院子裏去了呢,聽着那聲兒,俺心裏害怕的緊,更何況俺肚裏還是兩個娃兒,這咋整?」陳春花心裏慌的很!
老大也不曉得這婦人生娃兒是咋樣,也聽憨子說道了這回事,想了想,道。「媳婦,你莫多想,這娃兒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