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桂聽這陳氏這般話,氣的緩不勁來,陳春富和梨花瞧見了,連忙過去扶住了他,道。「爹,你別作氣!」陳桂雖性子硬,但也曉得個好壞,若不是自個媳婦這做娘的不厚道,又怎的會惹的春花這般上門?
「春陽,你媳婦做了這事兒,你自個琢磨琢磨,若是覺着好,便留着,回頭這屋裏也該是分了,若是覺着不好,便是讓她收拾收拾回李家村去,屋裏這日子若是過是不安生,你們倆兄弟想咋過便是咋過!」說完撤了陳春陽扶着他的手,回去了裏屋躺着。
一聽說是要分家,陳氏巴不得呢,瞪了梨花一眼,揚着下巴回了屋。
李春雲這下是真的連哭道的勁兒都沒了,怔愣的呆坐在地上,連公公都這般說道了,她可還是能留着?想着,瞧向了陳春陽,只見陳春陽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道。「你趕緊收拾收拾,俺送你回李家村去!」
陳春花也是累的緊,朝五丫招了招手,道。「五丫,你好生在屋裏呆着,若是回頭再挨着打了,便讓二嫂帶你上趙家村去找三姐!」
五丫點了點頭,紅着眼眶道。「三姐,你莫走,俺捨不得三姐!」陳春花笑了笑,捏了捏五丫那小臉蛋,道。「三姐有空兒便來瞧你,若是真想三姐了,便上趙家村來!」
陳春花說完,與梨花打了個招呼,領着人便回去了趙家村,她現兒顧不得那李春雲後邊是不是真被陳春陽給送回李家村去,她得趕着去縣城瞧瞧四丫咋樣了。
那李春雲可是被陳春花打的不輕,在地上坐了半響,動彈不得,一動彈,渾身都牽扯的痛,哭喪着臉,朝陳春陽道。「春陽,俺錯了,俺真的曉得錯了,俺不回李家村,往後定是踏踏實實的擱屋裏過日子!」
陳春陽耳根子軟,若不然又咋的被李春雲給管的牢靠呢,聽了這話,只得應下,隨後扶着李春雲回了屋。
若說陳春花這般下狠手打人沒人說道,那定是不可能的事兒,怕是當着面兒不說道罷了,也怕着惹上了陳春花那性子。
回到趙家村,陳春花也沒歇着,與老大趕着去縣城瞧四丫,既然四丫都找着了,徐子便是沒了事兒,又瞧上了這一出,便與陳春花和老大一道同行。
坐的是徐子那輛馬車,趕車的便是倆衙差。
這三人同坐,車內氣氛也怪異的緊,陳春花覺得很不爽快,這會子才瞧見老大臉色不好看,道。「大哥,你咋了?」
陳春花做事可是沒管着別人心裏咋想,真是觸及了她的底線,她哪裏顧得了那般多,想了想,莫不是老大瞧着她這般動手打人給作氣了?
老大聽了自個媳婦的話,悶聲道。「俺沒啥事兒,你給歇一陣,今兒也累着了!」
聽了這般話,陳春花放下了心,曉得老大定不是因着她想的那般,靠在老大懷裏閉上眼睛稍作歇息,但下刻猛然的離開了老大的懷裏,她咋就忘了,馬車裏邊還有個人呢,這人還是個縣官爺!
徐子瞧着他們這般恩愛的摸樣,心裏有些悶,道。「你們歇會,我坐着外邊透透風!」說完掀起帘子便出了馬車。
陳春陽因着耳根子軟留下了李春雲,沒將她送回趙家村去,而陳桂,卻是喊着陳春陽倆兄弟到跟前,便將屋裏的地契啥的都拿了出來,說道了幾句,將地契分成兩份子交給了他們。
他們倆兄弟親厚,分了家也沒啥話說道,倒是陳氏心裏不滿,努了努嘴,道。「這李春雲和梨花都留不得,往回屋裏沒啥銀錢,緊着娶進了門,現兒折騰的屋裏不安生,留着做啥,這都一年的工夫了,也沒聽着娃兒的信兒!」
「娘...」老二陳春富皺了皺眉,道。「俺和梨花過後的好好的,說這話做啥,她性子還不好呢,你說啥她便是啥,人也勤快的很,這話以後萬般的說不得!」說完,拿着地契出了裏屋。
陳氏瞧着自個兒子都頂撞了,心裏是越發的對梨花不滿,嘀咕道。「這梨花有啥好,成日的一副苦臉樣兒,不曉得的還以着屋裏死了爹娘!」
陳春陽沒說道啥,生怕自個娘扯道他身上,趕緊出了裏屋。陳桂在炕頭上躺着,聽陳氏嘀咕,怒聲道。「你那張嘴可是能堵堵?」
等到了縣城,陳春花才想着,也不曉得老三帶着四丫上哪去瞧郎中了,徐子知曉這般,便讓衙差趕車去了縣城那小有名頭
第一百九十章打人好比體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