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道。「娘,何止是冬子來送休書,婆婆將俺趕回來,後邊又緊着給冬子說上了姑娘,這姑娘都瞧好了,就差着定日子給辦了呢!」
「這咋成,莫說香兒現兒有了身子,就是沒身子,你們王家也不能休了香兒,香兒嫁過去頭年便是有了身子,也是遭了親家母給推落了,咋的,現兒是瞧不上香兒了,緊着給打發?」
這話是丈母娘說道,王冬自是不能回嘴,道。「娘,俺這事兒可不是還沒成呢,俺現兒便回去說道,將事兒給推了!」
「冬子,不是俺說道你,你自個說說,香兒嫁你屋裏去這些年可是刻薄了?可是折騰啥了?」固然香兒想將秀兒說道給老三,那也是為了秀兒好,也是為了夫家着想,倒是對不住了春花,這一碼歸一碼,可不能弄混了!
再說,秀兒這事,若是她自個能有腦子的,見着老三不應她,便給回去,自是不會敗壞了名聲,二嬸子可沒糊塗!
說道趙香嫁進王家,折騰倒是沒折騰,人是安生的很,起先也沒個啥歪道心思,若不是王氏嫌着趙香肚子沒動靜,這也不會鬧騰不是!
王冬聽了這話,連連點頭,道。「媳婦,俺對不住你,娘,俺媳婦就先在屋裏待上幾日,回頭俺再來接她!」
「那可不成,這事兒,俺定是要上你們王家去討個說法,那能有這般做人的!」二嬸子說完,拍了拍趙香的手,道。「香兒,你先莫急,緊着自個身子要緊!」
趙香聽了自個娘這番話,心裏難受緊,她若是早先聽了自個娘的話,也不會這般作難!
趙香心裏是後悔着,但也沒啥用,事兒做都做了,後悔頂個啥用,她自個心裏也曉得,陳春花說道的對!
王冬無奈的只得應了自個丈母娘的話兒,這般也好,回去了他還不曉得的咋個跟自個娘說道!
隨後,二嬸子便去場地找了香兒她爹回來,將這事兒與他一說道,自是沒給王冬好臉色瞧,道。「定是要上王家去一趟,這親家母也太不像話,俺這閨女嫁過去這些年,哪能說休了便是給休了!」
二叔是個明事理的,這秀兒名聲敗壞了,可也不全是自個閨女的錯兒,若是秀兒沒那心思又咋的喊的上趙家村來?
趙香心裏也是委屈的,秀兒眼巴巴的緊上老三那出兒,她自個也是不曉得,若是她出的了那主意倒真是壞了事兒了!
這不,二嬸子屋裏一家子便與王冬一道上了王家村去,這王氏在屋裏還高興着呢,媒婆剛剛上了屋裏來,與上家村那戶人家定了吉利日子,便是擱秀兒嫁去楊家後邊幾日,這日子也離的近!
「娘,大哥咋的現兒還不回來,可不就是去將休書送過去呢,莫不是嫂子拉着大哥不讓他回來了?」秀兒吃着零嘴,瞧着自個娘道。
王氏聽了這話兒,冷哼一聲,道。「哼,指不定是這般,那趙香不要臉的,冬子休了她可不是要緊着冬子不讓他走,可是有得她受!」王氏倒是忘了一茬,趙香屋裏可不止是趙香一人,她雙親都在,再者,趙香屋裏也就她這麼一個閨女,先前是有個大哥,倒是沒了,屋裏這麼一個閨女,再咋的折騰,與自個爹娘哪有隔夜仇的?
二嬸子與二叔兩口子,在趙家村也是直道的,甚少的和人臉紅,這是啥樣兒的人村里人都瞧着,平日裏是說公道話,但一挨着自個屋裏的事兒,那是沒得忍讓!
這路上來,趙香心裏也是怕着,自家婆婆也不省油的燈,好在有自個爹娘一道去,不然的她一個人哪敢上王家來。自個男人又特地的送來了休書,若是擱往回還成,婆婆再咋的說道她,還有自個男人護着!
現兒想想,心裏頭就難受的很,眼眶是紅了再紅,二嬸子瞧見了,便道。「香兒,你快莫哭了,倒是讓人瞧了笑話!」
「唉,俺不哭,俺不哭了!」趙香說不哭了,眼淚是止不住,也不曉得咋就想着了陳春花,現兒這事擱自個身上都這般作難,倒是那陳春花有能耐的很沉得住氣,換做是她自個,定是將那勾搭自個男人的姑娘給好生敲打一番!
趙香這般想倒也沒錯兒,陳春花的確是沉得住氣,她是不等事兒倒了忍不住的時候兒,她是不會說道啥,但老三與王冬可不同,緊着自個媳婦那是跟個寶似的,哪能比的了!
這老三上邊也沒有爹娘,王冬是被自個娘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