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睡着木床。
老三見着大哥將媳婦給霸着了,也緊着爬了上來,道。「大哥,上回也是你先,這回該讓俺來!」
老大聽了這話,皺了皺眉,道。「俺這也不做啥,媳婦身子骨不好,可是不能行房,你忘了郎中說道的話兒了?」
郎中可沒說准了不能行房,倒是讓他們給悠着點兒,莫整壞了自個媳婦的身子,陳春花聽了這話,嘴角一扯,她不過是受了大寒,也挨不着這塊兒,倒是老大現兒越發的狡猾了!
老三挑了挑眉,道。「大哥,既然不行房,你也別壓着媳婦!」見着老大將手伸進媳婦衣服裏邊,老三可就不依了!
見着兩兄弟這般,陳春花趕緊的拿住了老大那作亂的大手,道。「大哥、三哥,若不然你們倆商量好了再上|床?」雖說都是自個男人,但當着她面兒扯道,她好生的不自在,就像是在說,這包子,你吃皮來我吃肉似的!
老大和老三還真應了陳春花的話,兩人下了床便出了門去,陳春花一愣,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也不曉得老大和老三咋商量着,進了屋裏的是老三,老大後邊是沒進來,該是上了隔壁屋裏去睡了。
老三先前因着秀兒那事,陳春花是連着好些日子都不讓他挨着睡,更別說道行房一事,好不得等着自個媳婦罷了氣,這又緊着上寥城來忙活,可是將他憋的難受!
「媳婦,俺喜你!」老三說着,雙手解開了布帶子,隨後稍稍一扯,印入他眼前的人那誘人雪白的玉兔,被老三這般赤果果的瞧着,陳春花饒是與老大老三房事不少,但也是羞紅了臉。
在微微閃爍燭光的下,印的那張臉格外好看,老三隻覺着渾身一股燥熱,下身的炙熱頂在了陳春花雙腿之間摩擦着。
老三時時刻刻的念着自個媳婦,這好些日子沒見着,那是折騰了一個晚上,這床也不結實,搖搖晃晃的發出吱嘎吱嘎的聲兒,陳春花先是覺着好生鬧心,後邊也沒心思顧着這聲兒了。
倒是老大住在隔壁屋裏,聽着那折騰一宿的聲兒,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個分|身叫器的難受!
至於老大和老三是咋個商量的,說出來也真是怕人笑話了,老三是掰着指頭跟老大算着行房的事兒,這般想想便讓了老三,自個去憋着!
說道好的,不能盡着折騰媳婦,老大夜裏沒睡好,等老三起了精神兒好的摸樣,老大瞪了他一眼,道。「昨兒是咋說道的呢?」
「大哥,俺這不是忘了那茬,再說,換做是大哥見着媳婦那般,還能忍得住呢!」老三進了屋裏,見着自個媳婦那柔軟的身軀,早就將老大囑咐好的話兒忘到了九霄雲外!
老大悶哼一聲,曉得他折騰媳婦一宿,還不如三人同房睡呢!
老大和老三這摸樣,陳春花是沒見着,先前也不為了這點兒事商量,後邊聽了郎中的話兒,這才想着悠着點來。
陳春花睡醒那是到了響午了,渾身的酸痛,等她醒來,老大和老三去了場地,老大這憋了一宿,臉色能好看到哪去,老三臉色好看,笑着和人打招呼。
文婆子和大婆子睡在偏方,六子沒擱這院子住,跟那些忙活人去擠上一擠,見着東家醒了,文婆子也趕了早,去買上了好些食材燉湯給陳春花喝。
文婆子和大婆子笑的一臉歡喜,陳春花臉色微微一紅,輕咳一聲道。「收拾收拾罷,今兒便去青城!」
「東家,今兒得趕着去青城?剛剛那知府夫人打發人來捎了話兒,說道,那曹二公子想去趙家村瞧瞧,與東家一道的回去!」
陳春花聽了這話,皺了皺眉,道。「啥時候打發的人來?」
「上午那陣子!」
「喊六子去回個話兒,便說,俺今兒有事得去青城,若是那曹二公子想着去趙家村,後邊幾日再去也不遲!」
文婆子得了話兒,便去喊六子去趟曹府,擱了一陣回來時,可不止他一人回來,隨着一道來的,還有那曹禺!
曹禺此刻一身藍色長袍,手裏拿着一把紙扇,邁着大步進了院子,見着陳春花坐在院子裏喝茶,笑道。「陳老闆好興致!」
陳春花見着曹禺來了,笑了笑,道。「怎的曹二公子得空來了?可是有事兒?」
「聽你打發的人去說道話兒,這不,便隨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