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將心思擱在了賬本上!
王冬見着陳春花沒心思跟自個搭話,便道。「大嫂子,俺媳婦...」
陳春花想了想,若是王冬上她屋裏來,單單是為了替趙香認個錯兒那還成,但現兒這般,擺明了不是,道。「趙香屋裏離着俺屋裏也沒個幾步遠的路,你若是想找你媳婦,去了便是!」說完,朝進來的文婆子打了眼色!
文婆子點了點頭,將王冬拿來的物什提着還了給王冬,道。「東家今兒忙活的很,若是有事兒可得着空了再來!」
王冬話兒還沒說出口呢,便是這般給打發了,等王冬一走,大婆子進了屋裏那張嘴便說道開了,道。「瞧着這糟心的人來屋裏,可是礙眼的很,莫不是見着俺東家平日裏做好人成了性子,這才緊着上屋裏來,是想讓東家去做說客呢!」
大婆子這話兒也沒說道的錯,王冬想前想後的,跟自個岳母熟道的也就是陳春花,他是沒能耐說得動,只得上門來,托陳春花說這事兒,哪曉得,陳春花壓根就沒想着搭理他!
王冬拎着上陳春花屋裏的物什,後邊託了人捎二嬸子屋裏去,這趙香心思好,也不惦記着王冬,怕是淡了心思。
趙香想這過安生日子了,哪能撈着安生?
鎮上大戶楊家二房,那就是個酒鬼,經常兒的去暗巷找樂子,倒是後邊也不曉得咋的了,連大門都不出!
秀兒嫁過去,表面是風風光光,但進楊家大門,那也是從偏門進的,到了鎮上,那迎親隊伍,便撤了敲敲打打的熱鬧,僅是四人抬轎,將秀兒從偏門抬進了楊家!
進了楊家的門,秀兒的日子可真不好過活,楊家二房正室夫人,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她就是不緊着自個男人,也得緊着自個閨女,這妾室進門,還能給好臉色?
外道人不曉得,這做妻子的還能不曉得?二房經常兒的上暗巷去找樂子,便是這正室先前不願着他娶個進門,再者,正室那娘家,可不是秀兒屋裏娘家能比得上的,單單這點,便是壓死了秀兒!
再者,楊老夫人也是個厲害的,二房正室這些年就生了個閨女,沒給休回去,那便是瞧着她娘家人去了,若不然還能留着?
秀兒先前打的好算盤,但真真是沒想着,這楊二爺那玩意不行,是經常的在暗巷找樂子給得了病,別說娶個小妾,就是自個房裏人也做不得那檔子事兒!
進了楊家門當天,秀兒便是獨守空房不說,第二日給教上了規矩,大戶人家規矩多,依照秀兒那性子,自是吃不住!
嫁進來好幾日,秀兒便是沒見着自個男人,這跟前伺候的人也是個歪心思,在楊家也是沒個貼心人兒,王氏若是曉得這般,莫說是要將秀兒嫁進楊家,就是嫁了,也定是要上人伢那兒買個人跟着秀兒!
「夫人,今兒那小房又掏了銀錢給丫頭,問道了她話兒!」跟二房正室跟前伺候的婆子道。
二房正室,冠了夫家姓,便叫楊李氏,聽了婆子的話,道。「問道何事?」楊李氏可不是本土人士,娘家是寥城的大戶人家,這楊家原本也是從青城那塊兒搬過來落居的!
「問了二爺去處!」
楊李氏笑了笑,讓婆子拿來了首飾盒,挑上了幾件首飾,道。「將這幾件物什送去給小院的人,回了她的話兒,就說,二爺近日裏身子骨不好,不易下床!」
婆子得了話兒,便將物什拿着差人送去了小院,進了屋,便道。「夫人,二爺這身子骨得好生養着,倒是那小房的人,娶了進來也平白添堵!」
「哼,添堵?這添堵的可不是我,二爺不是喜着這般摸樣的姑娘呢,娶進來也安了他的心思!」
婆子聽了這話,忍不住在心裏嘆了口氣,自家夫人也是命苦,早先不該嫁給二爺才是,二爺受不住心,這不,惹了病不說,往後分家,可不是也受了偏?望着小院新進門的姑娘能省些心思,若是不安生的,怕是往後的日子可有得受!
秀兒擱院子裏也難得出來一趟,先前便給老夫人給訓了話兒,若是沒啥事兒,最好是莫出了院子門,瞧着正室差人送來的物什,她倒是歡歡喜喜的給受了,卻是不懂得這裏邊的門道。
至於那楊二爺,這會子躺在床上,難受的緊,倒是成了藥罐子,那好好的身子骨,因着那檔子事兒給托跨了去!
第兩百三十七章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