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
「放手!」
「這裏的東方面孔並不多,你想要被圍觀?信不信我真的把你扛起來,一路走回酒店?」
喬言訥站在原地,只是手上微微施力,他自有便習得近身搏鬥,握力驚人,這些年來刁冉冉都忘不了第一次見面時被他捏住手腕的感覺。
眼神閃爍了一下,她乖乖讓他牽着自己的手,隨他坐上車子,回到他們所住的酒店。
喬言訥一言不發,刁冉冉也沉默着,雙眼直視着面前不斷跳躍變化的樓層數字。
「你是在怪我,沒有事先告訴你,我要去見波尼克爾斯嗎?喬言訥,你這是病,你這是公主病!」
她站在套房的門口,沒有走進去的意圖,雙臂抱胸,下頜微微揚起看向喬言訥。
很久以前,刁冉冉就懂得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要對他撒謊,也不要顧左右而言他,因為自己在喬言訥面前,根本無法掩飾一星半點兒的心思。
偏偏,他永遠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讓所有人都覺得,他不過是個紈絝的主兒,沒什麼心機。
他脫下外套,掛在衣櫥里,回頭沖她輕笑,一針見血回答道:「不算公主病,我只是不敢怨恨你,所以只好轉為嫉妒他罷了。」
刁冉冉不言,喬言訥說得絲毫不差。
「我以為,這麼多年,你是了解我對你的心意的。」
她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喉嚨有些發堵,帶着一絲孩子氣的怨恨。
這些年來,雖然喬言訥身邊的女人多如牛毛,可她知道,那些都是逢場作戲,刁冉冉早已習慣了去享受他對自己的寵溺。
「好了,我已經到了這裏幾十個小時了,你是不是要把這一年來的事情,都跟我做一個好好的解釋?」
他連說話都是懶洋洋的,鬆了領帶,解了兩粒襯衫扣子,喬言訥在落地窗前的單人沙發上坐下來,沖刁冉冉招了招手。
她猶豫了一秒,乖巧地走過去,剛走到他身邊,就被他一把扯過去按在了膝上。
刁冉冉不自在地扭動了幾下,落在耳畔的喬言訥的呼吸立即就急促了起來,她一怔,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由得又搖擺了一下腰|肢。
「再動?」
粗啞的聲音近在咫尺,隱約泄露出屬於男人的渴求,他的手搭在刁冉冉的腰上,滾燙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貼在她的肌膚上。
她身體的緊繃反應令他玩味地勾起嘴角,薄唇緩緩遊走在她格外敏感的耳後和頸子一帶,讓陷在他懷中的女人輕微起來。
「你究竟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前一秒鐘還四處蔓延的些微的曖昧和旖旎,隨着他的發問立即消失不見,刁冉冉渾身一頓,沒有回頭,臉上的紅暈卻一分分褪去。
她依舊背對着喬言訥,坐在他的膝頭,垂着頭不答反問道:「你為什麼不問問我,這麼久以來,過得好不好?」
令人齒冷的沉默,房間裏只有空調運作發出的輕微聲響,手邊是一整面一塵不染的落地窗,窗簾尚未拉上,半座城池在夜色中寂寂如蟄伏的獸,只顯出線條分明的輪廓來。
遠處的聖天使橋橫跨在台伯河之上,橋體兩邊的路燈射|出的金燦燦的燈光照得河水一片閃亮,反射着有些刺眼的光芒。
真是頗為尷尬的冷場,連刁冉冉的心頭都湧上一絲難堪。
喬言訥毫無預兆地笑起來,將懷中的女人拉得高一些,好方便自己的手四處遊走。
涼絲絲滑溜溜的質地,加劇了摩擦的快|感,來自身後的**愈發張狂,他一口咬住了她的肩頭。
疼痛傳來,刁冉冉皺緊了眉眼,口中淡淡地發出一聲輕嘶,卻並未拒絕喬言訥給予的折磨。
修長的指尖從她大|腿處的開叉部位探了進去,因為刁冉冉有一雙傲人的雪白纖細的長|腿,所以她的長裙大多會是高開叉設計,走起路來高雅中又不自覺地透露一點兒小性|感。
此時此刻,喬言訥格外喜愛她的這個偏好,可以讓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愛|撫到她滑膩粉|嫩的肌膚,毫無阻礙。
一隻大手托起她的臉,逼|迫她扭過頭來與自己對視,喬言訥純黑的眼眸在有些昏暗的壁燈照耀下|流傳着琥珀色的光芒,他抿唇反問:「你過得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