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當地問道:「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喬思捷也不含糊,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能實話實說的,所以,他索性直接回答了這個問題:「我剛才向她求婚了。就是這個意思。」
雖然做足了心理準備,但乍一聽見他的話,戰行川的身體還是情不自禁地輕顫了兩。
不等他說話,喬思捷已經再次開口:「戰行川,你今天的舉動的確令我感到欽佩,而且你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不過,假如習習繼續和你藕斷絲連,你們兩個人不得不以這樣或那樣的原因保持着聯繫,對她的將來百害而無一利。別忘了,你現在的狀況很糟糕,可以算得上是自顧不暇。」
他是在隱晦地提醒着戰行川,千萬別忽視掉虞幼薇和她的女兒。這兩個人的存在,足以佔據八卦版和財經版長達幾個月,他別想每一次都能夠撇清關係。
果然,戰行川聽懂了喬思捷的話,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了。
「很多方面,我確實不如你。不過,在對她的心意上,我真的不見得輸給你。我沒有利用過她,也沒有傷害過她,單憑這些,已經足夠了。和你說這些,是因為我感謝你今天冒險將她救回來,但感謝歸感謝,我不會再退讓。」
說完自己想說的話,喬思捷邁步就走。
他此刻的情況也不是很好,從病房溜出來了這麼久,難免有些頭重腳輕。
「她怎麼說?」
戰行川的聲音也有些顫抖,看起來,他現在十分緊張。
「她現在能說話嗎?我不急,我比你有耐心。」
冷笑一聲,喬思捷反問道,然後匆匆向電梯走去。
假如戰行川能夠再看得仔細一些,他就會發現,其實喬思捷的樣子看上去也有幾分狼狽。因為,就算他能夠在情敵的面前故作鎮定,但他卻欺騙不了自己的內心,他比誰都清楚,冉習習之所以沒有馬上拒絕他的求婚,只是因為她現在太虛弱,而不是因為她打算高高興興地嫁給喬思捷。
就算是自我麻痹也好,起碼,她並沒有子讓他的希望破滅。
不是嗎?
回到自己的病房,喬思捷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給母親打了個電話,繼續圓謊,說自己的公司臨時出了一點點小問題,他只能先去處理。
「小問題?什么小問題值得你這個做老闆的坐飛機趕去解決?」
很明顯,喬夫人並不是那麼好騙的。
喬思捷只好無奈地繼續撒謊:「真的不是大問題,只不過,扎克在歐洲,趕不回來。只好我處理,等我忙完手上的事情,馬上回中海……」
「言訥實在是太過分了,他現在每天和那幾個老傢伙廝混在一起,要不是我清楚你爸爸的身體,我都會懷疑他們其實是巴不得他趕緊咽氣!思捷,你快回來,媽媽真害怕,萬一你見不到你爸的最後一面……」
電話那邊,傳來了喬夫人的低低啜泣聲。
喬思捷用力捏着眉心,不發一言。
九龍奪嫡的歷史,他看過,當時不屑一顧,此刻卻心驚肉跳。
雖然喬家目前的情況沒有那麼恐怖,但也好不到哪裏去,喬思捷知道,喬言訥的生意遇到了資金鍊的短缺,他對喬凜的遺產是志在必得。
假如他真的拿他當親哥哥,兩個人坐來,開誠佈公地談一談,喬思捷覺得自己並不是一個不通情理的人,他也不可能因為那筆錢,和自己的親弟弟劍拔弩張,反目成仇。
可喬言訥並沒有那麼做。
因為,他不想欠任何人的情,他只想用自己的實力,拿到喬家唯一繼承人的身份。在這個過程中,如果有任何人想要阻攔他,他都會人擋殺人,佛擋**。
放手機,喬思捷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被自己在意的親人這麼傷害提防,原來竟然是這麼痛苦的一件事。在這一刻,他是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冉習習當年的感覺。
有些事情,在感同身受之前,是沒有辦法做到完全明白的。
助理威廉在得到消息以後,匆匆趕到醫院。
一見到喬思捷受傷,威廉的臉都嚇白了,他沒想到,去陪溫逸彤逛街的老闆居然在十幾個小時以後,「陪」進了醫院裏,還受了外傷!
「別告訴我媽,我騙她公司有事,我回
第三十七章 更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