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為了拿到代理資格。所以和他們兩個上|床。然後孩子沒有保住。這一系列的疑問。齊刷刷地湧向他們的心頭。
看着他們驚訝的目光。她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對我來說。這些都不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實在沒有必要騙你們。不管以後她回來。還是不回來。這些都是你們三個之間的事情。我不會插手。也不會其實。第一時間更新我現在唯一擔心的事情就是……」
她頓了頓。臉頰上霎時間飛上了一抹嫣紅。
「你和戰行川的事兒。」
律擎寰最先反應過來。脫口問道。
刁冉冉略顯羞澀地點了點頭。
很奇怪。她面對他們兩個。就能說出實話。但是面對戰行川。這段匪夷所思的經歷。她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寧可被他誤會成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也不敢看着他的雙眼。清清楚楚地告訴他。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那是在美國。我叛逆到去做應召女郎。而你曾是我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的客人。
「你還沒告訴他。天。你可真沉得住氣。」
就連律擎宇都吃驚地瞪大了雙眼。表示不敢相信。
刁冉冉有點兒被他們兩個的反應嚇到了。睜着眼睛。她迷茫地問道:「真有必要嗎。我不想把他也拖下水。要知道。『刁冉冉』這個身份背後的私生活太混亂了。我都不知道她究竟和多少個男人有關係。我真怕。一旦把這些告訴他。或許他會……」
「會不要你。怎麼可能。你自己也說了。刁冉冉私生活混亂。他連她都能接受。為什麼不能接受你。你只是和她有血緣關係。是她的姐姐或者妹妹。何況這又不是你能決定的。」
就連一向鎮定的律擎寰。此刻都不禁替她不平起來。覺得她有些想多了。
刁冉冉拿不定主意了。
「是這樣嗎。我真的……真的應該跟他說實話。」
她知道。夫妻間除了信任以外。還需要坦誠。
可是。戰行川同樣也沒有做到這一點呀。他居然在和自己結婚的前幾天。允許虞幼薇到戰氏上班。頂替孔妙妙的職位。讓她做自己的左右手。和她朝夕相見。
這麼一想。刁冉冉就痛苦得整個人想要炸裂了。
看出她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很難看。律擎寰急忙轉換了話題。問道:「對了。先不說這些。我直截了當地問你好了。你有沒有聽外面說過。刁氏虧空的問題。」
刁冉冉悚然一驚。難道。這個消息已經人盡皆知了。。
在此之前。她還是聽戰行川告訴自己的。說白諾薇慫恿刁成羲做文玩投資。又找來一個自稱是她學長的朋友。雙管齊下。說服他買下了一幅所謂的名畫。結果。那幅畫根本就是個高仿的贗品。充其量值幾千塊。而不是幾千萬。
這麼一來。刁成羲就等於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平白無故地就損失了幾千萬。
再加上刁氏一直都是見風使舵地在做各項投資。刁成羲向來是看什麼賺錢就去做什麼。很有跟風的嫌疑。公司的絕大部分資金都用去做投資。手頭上可周轉的資金少得可憐。
她的表情。基本上已經回答了律擎寰的提問。
「冉冉。我覺得。刁氏凶多吉少了。你爸爸最近不露面。我估計也是有他的考慮。或許是為了……」
律擎寰沒好意思繼續說下去。
他想說。或許刁成羲是在為自己將來的跑路做準備。但是這麼直白的話。律擎寰實在講不出口。
刁冉冉的臉色微微發白。她好像也明白了什麼。
破產。這個詞對她來說。並不十分的遙遠。
比如冉氏。比如冉天澤。公司破產以後。欠下大筆的資金。除了拍賣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他承受不了幾十年的心血毀於一旦。所以走上了自殺的末路。
不管她姓冉。還是姓刁。不管是生父也好。養父也罷。對於她來說。冉天澤永遠都是自己的父親。他的自殺。對她來說。是永生難以磨滅的傷痛。
但是。刁冉冉也清楚。同樣是破產。刁成羲絕對不會自殺。他只會跑路。
沒法去評判。哪一種選擇才是最正確的。
她不希望自己的父親成為一個逃犯。可她
第四十一章 唯一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