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搜集起來不容易,但我也找了七七八八。再加上你偷了戰氏的商業資料,兩條罪狀加起來,你覺得監獄裏的飯會不會更美味一些?」
「你!你太卑鄙了!我去偷資料,還不是為了幫你?」
喬瑞秋氣得渾身哆嗦起來,她沒有想到,一向只有自己要挾別人,今天居然也嘗到了這個滋味兒。
見她着急,律擎寰不咸不淡地繼續開口:「這還不止呢,劉雨哲這個人,你聽着耳熟嗎?唔,我也很好奇,你們做過的那些事,能不能成為司法界的一個特殊例子,畢竟這種犯罪也實在太少了,公眾更有可能是聞所未聞……」
乍一聽到他說起劉雨哲,喬瑞秋的臉色一白,冷汗順着鬢角,涔涔流下。
她有多少年沒想起劉雨哲了?起碼也有好幾年了,記憶都出現了自我修復,不願意主動去想起來。沒想到,律擎寰居然抓住了這個細小的線索,竟然把劉雨哲給挖了出來!
「你、你是……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沒有……沒有幾個人知道……」
而且,劉雨哲拿了她的好處,一家三口都已經移民海外,他本人也一再進修,拿到當地的行醫執照,在當地開了一家私人診所,據說很受華人圈子的好評,日子過得相當不錯。
所以,喬瑞秋相信,這絕對不是劉雨哲自己主動抖落出來的。
看她的反應,律擎寰就相信,原來一切都是真的。
「很簡單,我早就認識給虞幼薇辯護的那個律師,開庭之後不久,我找了個機會請他吃飯。他喝了酒以後,說話就沒有那麼謹慎了,他告訴我,虞幼薇跟他私下裏說過一個醫生,她的情緒當時也是比較激動的,說起話來語無倫次,不過由於和案情沒有什麼關係,所以他也就沒有繼續追查。不過,我倒是很好奇,所以就下了一點點的力氣……」
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無足重輕的人,居然也曾起到了關鍵作用!
「所以,我手上現在有很多你的把柄。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因為你壓根沒有選擇的權利。看在你是孕婦的面子上,我不逼你,我給你一點時間。」
說完這些,律擎寰抬腳就走。
「等等!我打聽過,戰行川最近根本就沒有去公司,誰知道他在哪裏?我連他的面都見不到,我怎麼去打探消息?」
自從接到波尼·克爾斯的電話以後,喬瑞秋也多了個心眼兒,私下裏去打聽了一下戰氏最近的情況。
結果,她得到的消息是,戰氏一切正常,但作為公司老總的戰行川卻似乎放了長假,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去公司了,連每月一次的例會都缺席,不知道去了哪裏。
對此,大家私下裏也有各種傳聞,有人說他能夠扳倒虞幼薇,是受了高人指點,所以在事成之後,專門去答謝高人。還有人說,他一定是帶着美女去國外度假,就像是喬言訥那樣的,又怕被國內的記者拍到,所以刻意低調。
總之,各種謠言都有。
關於這些,律擎寰其實多少也有一些耳聞。
他轉過身來,看向喬瑞秋,一挑眉毛:「你真的不知道?」
她恨聲道:「誰騙你了?」
如果不是被他抓住了小辮子,她絕對不會這麼伏低做小。
看起來,她說的是真的。
「這麼說的話,戰行川現在在哪兒,還真成了一個謎團。」
喬瑞秋終於忍不住,低吼道:「你說完了吧?說完就趕緊滾!還有,你記住,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如果你還跑到我家裏來,我就直接報警!」
這是她的小窩,也是目前來說,令她唯一有安全感的地方。
律擎寰今晚的侵入,令喬瑞秋敏感脆弱的神經已經到了極端緊繃的地步。
他走後,她瘋狂地給家政公司打電話,讓他們馬上派人來做清潔,因為家裏多了陌生人的氣息,令喬瑞秋已經到了就快無法呼吸的地步。她給自己洗了兩遍澡,還是覺得渾身不舒服,最後把律擎寰踩過的地毯都丟到了水池裏。
折騰到快天亮,喬瑞秋總算躺到了床上。
她一想到他的話,心裏頓時又恨,又害怕。
在她看來,冉習習不足為懼,她一向沒有什麼本事,但戰行川就不一樣了。尤其,現
第十九章好多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