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也不敢帶走囚之,葉天帝看上的天皇血脈,爾等雞鳴狗盜之輩,豈敢殺之?你們的目的,也不過是讓吾兒簽下賣魂契,用吾兒來操控本座和帝尊夜墨寒,一石二鳥的計劃,何樂而不為?只是你等千算萬算終究算錯,吾兒小小年紀就有不屈意志,稚子之身,青澀之魂,也敢叫那魔咒師有來無回,有死無生,所以爾等竹籃打水一場空!」
「晏家主,我就問你,是不是!!!」
楚月停在晏家主的面前,一把抓住了晏家主的手腕。
「怎麼可能,一派胡言!一派胡言!葉總司,我敬你三爺之名,重你千金之軀,你竟敢如此構陷我!你於心何忍?」晏家主痛心疾首,欲要掙扎,襲向楚月!
夜墨寒、老伯公、慕驚雲、武祖等人,全都一一出手。
道道氣力如天羅地網,交織一體,束縛住了晏家主。
使得晏家主傾巢而出的氣力鋒芒,尚未破體,就碰了壁,如走火入魔般在體內狂竄,生生地撞斷了幾條筋脈,疼得晏家主臉龐白到宛若抽乾了血色,如新屍般叫人瘮得慌。
「構陷與否,一看便知,由不得你狡辯!」
楚月嗓音冷冽鏗鏘。
言罷,她鉗制着晏家主的手腕,將其手掌按在森白色的岩石之上。
另一隻手,迅如疾風般抽出了腰間的碎骨小斧。
她將斧頭朝晏家主的手掌剁去,鮮血濺在她的面頰,增添了幾分惑人的妖孽感。
眾人毛骨悚然地望着紅衣揚起的女孩。
她仿若從屍山骨堆走出,淌着血河來到人間。
分明妖冶邪佞的不像話,但偏生有一股子極其不符的戰士鐵血。
仿若是戰神與妖魔的結合體,雖萬分矛盾卻又讓人拍案叫絕的贊一句「恰到好處」。
楚月微垂着掛着血珠的眼睫,任由晏家主哀嚎,抬手拭去臉頰的血,淡漠地道:「白護法,讓諸位看看吧。」
白護法忙不迭點頭,走去取過證物,呈給了武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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