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聞到了飯菜的香味,不知道是奶奶還是師父下的廚,我們去看看。」
龍十三並不知自己逃過一劫,一張嘴還在不停的叨叨。
血護法忍不下去了,「十三弟,你可知,鬼皇是誰?」
「是誰?」
龍十三茫然。
「是楚帝,當然,也是我們的夫人。」
血護法見龍十三在短暫的沉寂後神情龜裂開了驚懼之色,仿佛在說節哀般拍了拍龍十三的肩膀,「小十三,熬一熬,一輩子很短很快就過去了,下輩子好好注意下。」
血護法跨過門檻到了長廊,身後傳來龍十三痛徹心扉的哀嚎,勾着唇滿意的壞笑了一聲。
笑得正歡呢,便看到長廊的欄杆上,斜靠着一人,不同於往常的盔甲,只穿着純黑的長衣。
黑衣紅髮,烈酒一壺,夏日炎炎的百花在她身後縈着太陽的金輝而絢爛着。
「九幽、聖域雙職護法,竟這般幼稚。」
沐鳳鳴喝了口酒,把欄杆上的長腿放了下來,嘲諷的望着呆訥住的血護法。
「我也不知,沐將軍還有聽人牆角的習慣。」血護法掀了掀唇,端着隨性而恣意,不甘示弱地回道。
沐鳳鳴揚起了眉,邁開長步走至血護法的面前。
血護法咽咽口水,潛意識的朝後退。
直到,退無可退,脊背狠狠抵在了冰涼的牆面。
「血護法怕是忘了北境時說的話,你該在本將底下做事,而非他夜墨寒的手下,半途就跑,血護法當真不怕本將以軍法處置?」
兩人近在咫尺,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的感知到。
沐鳳鳴不知喝了多少酒,渾身上下就連頭髮絲兒都是濃烈的酒氣。
「沐將軍,你喝多了。」
血護法不敢直視沐鳳鳴的眼睛,「北境說的話我不會忘記,前段時日事出有因,便當了一回逃兵,往後沐將軍儘管吩咐就是。」
殿下的命輪魂燈有問題,他和老白幾個,根據葉宮陳伯的引薦,去了帝域以東的符文之地。
符文之地有一座鼎爐,其名為煉符鼎,專門用來煉製晦澀難懂的高級符籙。
葉天帝身邊的陳伯早年出身於符文之地,對煉符鼎有些研究。
後得知,若把人放進煉符鼎的話,能夠延長命輪魂燈。
可問題是煉符鼎之苦痛如刀山火海,直教人生不如死,有幾個人能承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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