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清醒的還不算晚,準備得也夠充分。
陳豐身未轉,手已揮,劍光一閃,美人頭落,後心處的五把「鋼刀」永遠的停留在了距離其心臟寸許的地方。
「真他娘的疼!」
陳豐吐了一口嘴裏的血沫,嘟嘟囔囔抱怨着,將自家的身軀拔了出來。
其掂量着手中的斬妖劍,頭未回,眼睛向四處掃視,陳豐今天的運氣不錯,如此應付了事的尋找,都讓他瞎貓碰上死耗子。
他回望了一眼光幕大門,然後稍作猶豫,便提着「斬妖」劍,向黃金劍鞘走去。
「斬妖」劍很鋒利,劍刃之上沒有一滴鮮血留存。
但陳豐還是提着它
,在自家已成條形狀,根本起不到蔽體作用的道袍上,蹭了蹭後,方才收入劍鞘之中。
諸事已畢,其自然沒有理由再留下來了。
陳豐斜扛着「斬妖」劍,兩隻手搭在劍身上,就這般吊兒郎當的進了光幕大門。
從始至終,其再未看陣營女王一眼。
自陳豐進入光幕大門後,光幕大門便消散不見。
落在地上的美人頭顱,至此方才紅顏白髮生。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微風拂過,沒了頭顱的殘軀,層層龜裂,化作粉末,飄散到棋局的各處。
不知是陳豐之前的「弓鳴」符威力太猛了,還是那些「棋子」殘骸上的元精,早都被吸乾了。
反正此時的棋局卻是無比寂靜空曠,連一滴血珠都沒有留下,絲毫沒有先前剛剛發生一場大戰的痕跡。
又不知過了多久,自棋局之上的石板中,各類棋子再度緩緩升起。
即便陳豐重新回到這棋局之中,單看其他棋子的模樣,也絕對不會發現它們與之前有何不同。
只不過這一次,紅方的主帥是一位年輕英俊的國王,黑方則是換上了滿頭白髮,神情肅穆,一身戎裝的老將。
隨着悄無聲息的光幕大門開啟,這些剛剛「擺」好的棋子,一同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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