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古代詩歌集《萬葉集》,有許多與富士山有關的文學作品,其中山部赤饒短歌最為着名:田子の浦ゆ,うちいでてみれば,真白にぞ,ふじの高嶺に,雪は降りける。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睛出現了問題,燈光不一定能照出全貌,但問題他看清了整座富士山。
而且山頂還有雪,山腳有樹!
這裏是海,在海里看到富士山,富士山上有雪,富士山下有樹......怎麼想都不可能!
「如果是爬山,我一定準備好衝鋒衣褲、帳篷、防潮墊、睡袋、高山登山鞋,安全繩索、升降器、保暖帽、保暖手套、保溫水壺、登山墨鏡、登山掛扣、雙手杖。」唐昊撓頭訕笑,「就像當初登珠峰一樣。」
「可我們現在就在山頂。」弗拉德直言。
唐昊點零頭:「如果真是富士山,高度就為3800米,要想從底探索,斯佩爾斯號根本承受不住,而且我們的目的也不是為了旅遊。」
「有信號嗎?」
「沒櫻」唐昊搖頭,「準確來,是我們沒有,但外面卻能聯繫到我們。」
「我有種我們在二維空間裏,而別人在三維空間裏,我們是幅畫,而別人卻能隨意更改我們一樣的感覺。」
弗拉德這話雖然是開玩笑,可是細細琢磨也有道理。
莫名其妙的東西總是毫無依據的出現,就像突然靈光一閃來了思路,要在漆黑的夜景里加個發光的人,又或者純純的人流偏要畫上個巨大的郊區景色放在後面,既突兀又不搭調。
這種時候,真想給自己抽個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