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繹一聽,挑了一下眉頭。
「是的陛下。」也幸好醒了,不然啊,他的老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總管太監覺得額頭上的汗更多,心跳也更快。
老了老了。
同時心也鬆了口氣,陛下不再像剛剛。
「怎麼會中毒?到底是怎麼回事?」蕭繹皺眉看了總管太監一會,慢慢道,語畢,走回御座坐下。
「陛下。」
「還有毒解了沒有,以後有什麼馬上報上來,讓太醫過去看看,還有,算了,朕。」蕭繹忽然想到什麼,皺眉開口。
說完,看向殿外面,讓人帶太醫過去。
等交待得差不多,他回身。
腦中都是那婦人的樣子,到底是誰對婦人動手?容真和容喜是幹什麼吃的?他派她們去可不是只守着。
最近事多,他已經近一個月沒有見到那婦人,忙起來竟一時忘了冷落了她,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想他。
「陛下,定遠侯夫人昨天。」
總管太監不敢怠慢,慢慢說起來。
蕭繹皺着眉聽着。
他本來想等事情完了再好好抱抱那小婦人。
過會去見下母后,有些事要提前下,他不放心了。
另一頭。
寧嫣跟着許氏一大早進了宮,母女倆剛從太后宮中出來,正要去淑妃宮中。
寧嫣看着前世熟悉的後宮。
一會就要見到姑姑。
不知道能不能見到陛下,她既緊張又期待,低頭看了看自己,不知道陛下會不會喜歡她?想到自己才十四,又有點頹然。
不過想到姑姑又提起精神,陛下說不定會去看望姑姑。
許氏沒想那麼多,她唯一擔心的就是她這小姑子硬要女兒進宮,女兒被她千嬌百寵長大,若是進了宮。
她都不敢想。
她只希望小姑子打消這個想法,雖然她知道不容易,轉頭看一眼天真的女兒,女兒這樣天真,哪裏適合後宮。
要是早知道……
當母親的,只想自己女兒平平安安的,許氏並不知道自己女兒心中都是皇宮,和她的想法截然相反。
母女倆走後不久,蕭繹帶着人到了太后宮中。
要是寧嫣知道,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別莊。
杜宛宛睜開眼打斷了杜妙妙想要把她中毒的事栽在依晴幾人身上的想法,以身體不舒服為由,讓所有人出去。
正在她想着裝病的時候。
容真和容喜...
帶着人來見她。
「太后有旨,宣定遠侯夫人進宮。」
太后竟下旨宣她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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