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尤其是她在他身上動來動去。
老是挑逗他。
他是男人。
喜歡她的男人。
看着她那小臉,身體,聽着她的話,聞着她身上的香味,本來他就想要吃了她,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一點也不安份。
就算想要,也不能在這裏,得等一會再說。
她再這樣看着他,若有若無的挑逗,他會受不住。
這婦人明明生了一張清純的臉,偏有最是挑逗的性子。
「不許動了。」
雖然不能吃,不過摸一摸還是可以的,先解一解渴,蕭繹嘴含住婦人的耳朵,細細的吻,雙手移動。
杜宛宛別開目光,她只是想要起身,不等她多想,他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動起來,更是含了她的耳朵。
勒得她很緊。
「你。」
轎子的空間只有那麼大,她頭一動差點撞到一邊的轎壁上,她回身,看向男人,她的耳朵被他咬得癢得不行。
身上也是。
她都快呼吸不過來了,身下,她一動他就抱得更緊,轎子裏漸漸熱起來,身上的衣服似乎也變薄了。
杜宛宛無奈,他剛剛叫她不要動,他卻動起來,她後悔不敢亂動,只是一想到眼前男人的德性。
她咬住唇。
「乖乖,心肝,來讓朕好好吃一吃。」
蕭繹含着杜宛宛的耳朵,逗弄了半天,覺得懷裏的婦人身體軟倒下來,如一灘水,滿意一笑,邪惡的抓着她的身體,提起她,把她整個人抱在懷裏,再次吻住她的嘴。
他邊吻邊呢喃。
杜宛宛不想這樣,可是身體,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他太惡劣,聞着濃烈的龍涎香。
她的呼吸也急起來,吐出的呼吸合着他的,她喘着氣。
「心肝肉。」
「……」
「心肝。」
「……」
「朕的心肝,你好像沒有取字?」
「……」
杜宛宛正喘不過氣,吻着她的男人忽然鬆開她,她抬頭,那雙又黑又沉的眸直直注視着她。
杜宛宛快速的喘了幾口氣。
「心肝好像還沒有字?」
蕭繹看着她的小樣,眼中划過一抹笑意,挑着眉頭,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和唇。
杜宛宛在他的吻下回過神,也聽清了他的話,她什麼意思,她望着他,她確實沒有字,他要?
「嗯?」
蕭繹咬了一下杜宛宛的唇,抬首。
「是。」
杜宛宛抿了一下被咬痛的唇,她沒有想過小字,只有最親近的人才會叫小字,她從來沒有。
她眼黯淡了一瞬。
蕭繹哪裏會沒有看到,心有點疼,抱緊她,對着她的額頭,眉眼:「朕給卿一個小字如何?」
這一下杜宛宛是真愣住了。
蕭繹邪氣的一笑,湊到她的耳邊:「以後朕就叫你太真,太真,嗯?」
太真?
他真的給她取小字?杜宛宛側頭看着他,有些意外,只是,太真,他說叫她太真,太真,為什麼她覺得好像在哪裏聽過?
杜宛宛皺着眉頭回想。
「太真。」
蕭繹在杜宛宛耳邊輕吻了下,轉回頭,笑眯眯注視着她。
杜宛宛也望着他。
忽然她愣住,她想起來太真這兩個字她在哪裏聽過,前朝會亡國就是因為前朝最後的那位皇帝寵愛皇貴妃造成的。
那位寵冠後宮,天下皆知,美艷絕倫的皇貴妃的字就是太真。
今朝建立,一直很忌諱這兩個字。
這兩個字就是禁忌,今朝怕重蹈覆轍,不許後宮干政,君王都雨露均沾,他是皇帝怎麼可能不知道。
他,他?
杜宛宛驚住了。
呆呆的看着蕭繹。
他這是什麼意思?她凝着他的臉,他的眼中都是笑,戲謔的笑,她明白了。
他一定知道,他不過是在戲弄她。
杜宛宛咬牙恨。
雖然今朝忌諱這兩個
第五十章纏綿與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