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視中,把身上的裙子等一一脫掉,她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彆扭。
她脫得便有些緩。
她臉更紅,手也微緊。
她還沒有自己主動脫過,還是面對祈言。
待脫了露出身體的時候,她心中更不自在,她咬牙,閉上眼,幾下把衣服脫掉,也不敢看祈言,躺回床上,咬唇:「可以了。」
她小聲的說。
祈言的目光她能感覺到一直在她的身上,想到他看着自己脫了衣服,看到自己的身體,想着他會有的反應,顧惜心頭亂跳。
片刻她感到他的目光離開她。
她隱隱聽到什麼聲音,過了半刻還不祈言做什麼,她半睜開眼,眯眼向他看去,他在脫衣服。
他正脫着衣服。
顧惜一滯。
她定定的看到他白皙的身體,只比她的身體差些,斯文俊秀白皙的男人,她的老公,她的男人。
他的臉紅得不行,眼神還是迷茫,額頭上有汗落下,身體緊繃,像是在隱忍什麼,脫衣服的動作快。
下一瞬,脫完。
朝着她撲來。
顧惜的目光快速的收回,壓下躲開的衝動,還有面對祈言的情緒羞意不自在,愧疚背叛過的心虛。
她壓着,只是目光在收回的過程中,無意中掃到他的那裏,她僵住,僵僵的盯着他那裏。
他真的起了反應。
不像以往好些次,一點反應也沒有,如果不知道他不行,前幾次都不行,他如今的樣子看不出他會不行。
他整個人的反應,他沒有喝酒也沒有怎麼!
他那裏和他的人一樣,俊秀還有斯文,並不和葉森那個男人一樣,猙獰可怕,也白,很可愛和精巧。
讓人不討厭。
顧惜怔怔的看了好久。
她甚至想伸出手去摸,手了動,沒來得及伸出去,祈言壓到她的身上,他胡亂在她的臉上身上親了親。
雙手抱緊了她,急切的就要往下壓。
那動作一看就知道,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似乎什麼也顧不上,顧惜猛的回神。
只是她回神得有點遲了,他壓在她的身上,身體下壓,然後,顧惜感覺到一股力道,往裏面鑽。
好在她已經有感覺,只微微疼痛。
而且他不像葉森那樣猙獰可怖,很俊秀,白白嫩嫩的,顧惜混身一緊。
「言。」
她用心感應了一下,抬頭看向他,正要說話。
他動了起來。
他就這麼就動了起來。
這一下她真切的感覺到,他根本就沒——
還在外面。
他感覺不到嗎?怎麼就?顧惜有些傻眼,因為這樣,她慢慢有些痛了起來,她動了動,想要掙開,想要提醒他。
可是祈言完全沒有感覺到,還是那樣。
顧惜覺得不舒服得很,難道是祈言不會?他以前不是說以前有過?顧惜不清楚,心中猜測。
身體再動。
張開嘴。
「言。」她想要推他,看着他的神情,突然顧惜覺得他好像有點不對,神智迷茫的樣子。
先前她沒有注意到。
或許注意到了,只是她以為是他有反應。
祈言初初有反應是高興的,複雜且高興,不管別的,他可以和顧惜上床,然後生下孩子,別的之後再說,他總算對女人有反應,雖然是藥,對於男人來說,再是同性戀,不喜歡女人,也覺得得意,他就帶着得意又厭惡的心情吻顧惜,只是到後來,藥效更大,他竟控制不住。
他也沒有想到藥效竟這麼大。
早知道他就服半顆,就不買這麼貴這種了,他想掙扎,可是掙扎不了,他神智漸漸失去。
當初買藥的時候,他在網上看過,現在一般的春藥迷藥之類的根本沒有多少效果,不像電視小說寫的。
也不像小說里古代那些人用的,除非專門去找。
有效果的都貴還有要找門路。
他在國外時,也是無意,在一家酒吧找到了門路,弄到了手,為了效果好,為了成功,他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