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會給夫人重新梳一下,這樣,這樣,嗯,知道了嗎?」
容真在一邊聽着,邊聽邊點頭,邊看着夫人。
夫人似乎非常無奈。
她收回目光看了一眼陛下,陛下似乎很高興。
她低下頭:「是,陛下,奴婢知道了。」陛下要她給夫人重新梳過,陛下說的似乎是前朝的——
見容真聽懂,蕭繹揚起唇:「好。」很是滿意。
他回頭注視杜宛宛:「那你就陪着夫人在這裏重新換過,朕也去重新換過。」說完,他溫柔的凝着眼前的婦人。
「太真朕讓容真?」
「嗯。」
杜宛宛當然點頭,她已經不想和他說話了。
蕭繹盯着杜宛宛頭頂,想了下,又對一旁的兩個宮女:「你們把手上的東西交給其它人,也留下服侍夫人。」
兩個宮女敢說什麼?
馬上行禮,捧着東西出去。
「朕出去了。」蕭繹又道。
杜宛宛沒有說什麼,由着容真扶着,看了眼兩個宮女手上的東西,剛才她已經看過,果然是前朝的式樣,蕭繹轉身往門口去:「來人。」
蕭繹走後,杜宛宛轉開視線,看向容真。
「夫人?」
杜宛宛看了看一邊的宮裝還有首飾。
「來吧。」
她對容真道。
兩個宮女也走了進來。
「是。」容真一聽。
杜宛宛知道不換不行,那個男人看樣子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今天,她寧可他忘了,可是。
他不僅沒忘,還記得一清二楚。
讓她再次看到他的惡劣還有惡趣味。
想着他的喜好,杜宛宛嘴角就忍不住抽動。
杜宛宛想到此,不想再想,閉上眼,她不能生氣,不能不高興,她現在不是一個人,她任容真還有兩個宮女折騰。
隨她們去。
他要看就給他看。
滿足了他的惡趣味就是。
反正又不少什麼,很快就好了,她本來就是為了取悅他的,他是皇帝,不知道他怎麼會有這樣的喜好。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讓她不知道如何形容。
杜宛宛想到自己漸漸胖起來的身體。
又一次抽了抽嘴角。
容真見夫人不動,任她動作,她感覺得出夫人越來越無奈,其實她也有點,陛下,她抽了抽嘴角,陛下不是她能議論的。
兩個宮女相視一眼,兩人是南陽郡主府的,此時心裏翻江倒海,陛下對這位夫人竟這般!
這位夫人也是,似乎不怕陛下,她們在外面隱隱聽身邊的人說到這位夫人,兩人心中雖然震驚莫明,可是卻不敢表露出來。
她們小心的看着這位夫人。
這位夫人長得並不是很美,不知道陛下?
她們不敢露出神色,幫着容真服侍着杜宛宛換衣,換上首飾,輕薄的宮裝,華麗的牡丹,配上重新梳的髮髻。
不久,杜宛宛變了一個人。
穿上前朝宮裝,重新梳了發,整個人多了優雅,嫵媚,美艷還有高貴。
如一朵華麗而美麗的牡丹,在水兒紅披帛的映照下,留出白玉般的胸,杜宛宛臉上的妝容也重新換過。
讓杜宛宛更艷麗。
容真放下手上的胭脂,退開一步,看着眼前的夫人,有些不敢相信,她第一次發現夫人是這樣的美。
美得驚心,美得艷麗,美得奪目。
夫人就像是從仕女畫上走下來的貴婦人,慵懶美麗。
容真從來不知道夫人這麼適合前朝的宮裝,要是夫人再豐滿一些,一定更美。
她想到陛下說過的話,
難怪皇上——親自設計前朝的宮裝,還要夫人這樣打扮,陛下肯定早看出來了。
兩個宮女也呆住了。
她們也沒有想到這位夫人經過精心打扮會這樣的美,那半隱半隱的輕紗,白玉的肌膚,華麗的妝容。
她們看過前朝的仕女畫,裏面的仕女就是這樣。
難怪陛下如此。
容真不久後回過神來,其實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