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通一氣,這就不正常。」
孟鈺敬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面露愁容。
「我跟她單獨聊了幾次,她還是沒有跟我說過實話。這樣,你現在給我說一句實話,一年前的綁架案,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到了今天這一步,我覺得我們之間就不該你瞞我我瞞你了,我們只能彼此坦誠,才有可能應對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一切。」
孟鈺敬認真道:「徐漢義,你最好也不要再執着,再有人來繼承你徐家的所謂榮耀,更不要再想着以後的徐家,等你兩眼一閉,徐家怎麼樣跟你有什麼關係?」
徐漢義寡淡一笑。
孟鈺敬這話另一個意思,是讓他不要再留着徐晏清了。
陳念在醫院待了一天,寧昶說一不二,還真是嚴禁了所有人的探視。
除了警察,連徐漢義來,都沒讓進。
徐漢義看到她,想着跟她聊幾句,結果被保鏢擋住,不准靠近。
陳念想了一下,主動走過去,說:「我請您吃飯吧。」
正好是傍晚,也該是吃晚飯的時間了。
陳念:「就在醫院的食堂,這邊的小廚房做的菜味道還可以。」
徐漢義認真同她對視了片刻,點了點頭,說:「好。」
陳念也沒讓保鏢跟着,帶着徐漢義去了食堂。
食堂在一樓,像私人餐廳。
陳念也沒要包間,就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陳念點了三個家常菜,要了一壺茶。
這種醫院費用高,不會像公立醫院那樣人多。
這個時間點,整個食堂,加上她跟徐漢義,也就兩桌。
徐漢義看到餐廳大門附近閃現的保鏢,垂了眼帘,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問:「晏清怎麼樣了?」
陳念:「拜徐庭所賜,我又一次對他下了手。」
徐漢義輕哼,「倒也不必說徐庭,你自己也沒好到哪裏去。你明知道自己有問題,還非要留在他身邊,你大概也是想給自己找這麼一個藉口,好結果了他,他被你折磨,你還不用受到法律的制裁。兩全其美。」
陳念笑了笑,並不辯駁他的這番話,「您是不是也想讓徐晏清死?」
徐漢義:「想讓他死的是你,不是我。」
「所以呢?您主張的還是希望我從此以後徹底離開他,然後讓他跟孟安筠結婚?」
徐漢義放下茶杯,正色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你,他現在會是什麼樣?」
「我只知道我從來也沒有傷害過他,也沒有阻礙過他的事業發展。徐爺爺,我覺得你還來得及,來得及亡羊補牢,為徐晏清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