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姨媽的死有隱情,並不是什麼意外事故,或者生病而死,是嗎?」
李岸浦眉一挑,眼裏暗含了諷刺,問:「孟家那邊是怎麼說的?」
之前溫夫人說自己查出來,溫雨濃是病死的。
陳念沒吱聲,只是看向溫夫人。
溫夫人也沒說話,只嘴角微微抽搐,似乎是有被氣到。
「這件事,我會追究。我溫家的女兒,絕不能受這樣的罪。」
李岸浦道:「您追不追究也沒什麼,反正我是一定要給她們母女討一個公道,讓她們能真正的得到安息,讓傷害過她們的人,全部都受到應有的懲罰。」
「雖然可能是以卵擊石,但我也不會放棄,她們只有我了。過了今天,說不定以後你們就見不到我了。」
陳念:「怎麼會只有你。現在有我,還有溫夫人。」
李岸浦看向溫夫人。
溫夫人今年剛過古稀,她這種地位平日裏各方面都保養的很好,是正常老去的模樣。
臉上帶着淡淡妝容,老了也是個漂亮的老太太。
精氣神比陳念都足。
溫夫人:「這件事,我會弄清楚。」
有記者要採訪溫夫人。
她便去應酬記者。
陳念拿了台子上的小蛋糕吃了一個。
李岸浦去拿了杯水,兩人並沒有過多的交流。
回去的路上。
溫夫人主動問:「雨濃跟溫瓏的事兒,你知道多少?」
陳念說:「我只知道跟孟家有關係,但具體的我不是很清楚。您知道的,以前孟家跟徐家關係很好,徐晏清本來也不受他們待見,尤其是孟家。」
她的言語裏帶着一點憤懣,似是對孟家十分不滿。
「徐晏清一直以來,在徐家就是最不受待見的,他平平無奇的話,就沒人在意他,等他一朝崛起,誰都想要把他拉下來,甚至希望他從來都不存在,死了最好。我只是心疼他,好不容易長大,好不容易努力走到了今天,還是沒有人幫他,站在他這邊。他已經足夠努力了,所以並不是他有問題,而且是那些人不希望他好而已。」
陳念轉過臉,看向溫夫人。
那眼神,傳遞給了溫夫人一個信息。
他們並沒有多高尚,他們只是想要報復。
報復那些,曾經狠狠踩他們的人。
溫夫人伸手搭在陳念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說:「雨濃的事兒,我會看着辦,你讓李岸浦稍安勿躁,免得無疾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