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江注意到了,隨後兩人起身便走。
「師哥!咱們就真的什麼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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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之後,曾江憤憤不平的說道。
「你想做什麼?你能做什麼?」
薛林說話也帶着火氣,不復當初的一派從容。
可以說,那天在後台,當蕭飛帶着一幫師兄弟,用背《八扇屏》的方式,狠狠的打了他的臉之後,他就性情大變。
原先一直自詡處變不驚,有大將風度,現在簡直成了一個炮仗,遇見點火,就能直接炸了。
被人打了臉,還是被一個晚輩打的,這讓薛林怎麼受得了,心裏怎麼過得去。
可是最拿手的舉報都沒用了,也不是不管,只是人家在調查之後,給出來的結論是,德芸社演出的相聲作品,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最後因為舉報不實,連薛林的師父都被曲協的領導在電話里給訓斥了一頓。
這些天,他們過來,當然也是為了使絆子,每次過來他們都會記錄德芸社的相聲作品內容,然後去四下詢問,看看到底有沒有人會。
其中倒也有幾個段子,能找到會說的老先生,可也就只有那麼一兩個,達不到郭德強說的不超過五人的標準。
「咱們就說有好些人會,他們能怎麼着。」
「放屁!」
薛林怒斥了一聲。
「楞說會,人家讓你上台演一個,你能說得上來啊?」
薛林不算是個外行人,只是當年一開始學,學的就是新相聲,基本功不紮實而已,但是,相聲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心裏門兒清。
一個段子,不是說聽過就算會了的,德芸社的相聲每天都在京城廣播電台里播出,有心的也能翻錄下來聽。
但只是聽的話,沒有人給你講段子裏的細節,每一個節骨眼該怎麼處理,最多也就是個鸚鵡學舌,內行人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真要是像曾江說的那樣,楞說自己會,到時候上了台,丟臉的可是他們自己。
曾江被罵了一句,心裏也帶着火:「那你說該怎麼辦?就眼看着姓郭的那麼得意啊!?」
薛林想說點兒什麼,但最終還是忍住了,扭過頭,一言不發的走了。
「嘿!說話啊!」
曾江追着過了馬路,倆人上車走了。
天橋劇場裏,此刻依舊是笑聲不斷,大傢伙都捨不得走,來了精神的郭德強也不願意就這麼結束。
挨個讓徒弟們上前給觀眾表演小節目,何芸金、曹芸偉、潘芸亮,依次展示。
「來!孩子!」
郭德強一招手,又把站在人群之中的張芸霆給叫到了跟前。
「再給您諸位介紹一下,這也是我徒弟,張芸霆,剛才開場前唱太平歌詞《秦瓊觀陣》的就是他,孩子年紀不大,唱功是真不錯,是咱們國內相聲界碩果僅存的太平歌詞老藝術家!」
伴隨着笑聲,觀眾也送上了掌聲。
其中有好些老觀眾是認識張芸霆的,以前德芸社的演出,這孩子就經常上台唱太平歌詞。
「來吧!少爺,給大傢伙展示個什麼?」
重新走上舞台,讓張芸霆也是內心激動:「我給大傢伙唱一段京劇,前些日子我師哥在台上曾給大傢伙唱過的《鎖麟囊》裏春秋亭的一段西皮流水,耳聽得悲聲慘心中如搗。」
「好……」
俗話說,喜歡一個人,就喜歡他的一切。
此刻,觀眾對德芸社的態度也是一樣的,不管是誰,只要站在台上,他們就願意去捧,因為他們能夠感受到,德芸社是真正認真說相聲的,也是竭盡全力要將最精彩的演出奉獻給他們的一個班社,和那些糊弄事的完全不一樣。
張芸霆用嘴學了一個過門,張口就唱,雖然沒有蕭飛那麼深的功力,但是他嗓子好,又是童子音兒,聽着也是別有一番滋味兒。
一段京劇唱完,張芸霆激動的都快要原地爆炸了,看着台下的觀眾熱烈鼓掌,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這是以往每次上台唱太平歌詞的時候,都不曾有過的。
或許,這才
第二百二十一章 真不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