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王躍都是在幫他說話,他當然不認為王躍和周秉義對他這麼好,完全是因為想讓他們兩口子和和美美的。
想到這裏,馮化成就有些感動,有些感觸的說道,「主要是我沒用,要不然的話早就把玥玥給接過去了。」
王躍看馮化成都有些自卑了,都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了。
畢竟可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馮化成從沒想過提升一下自己,重新喚起周蓉對他的崇拜。
當然,周蓉確實也太自私了,也從來沒想過現實的問題,總是活在以自我為中心的虛幻世界裏。
只是這個時候必須幫親不幫理,可王躍又不想針對這個可憐的馮化成,他就再一次的提醒道,「馮哥,我覺得你現在確實有些太着急了,任何圈子都會講資歷的,你以前能寫出被人吹捧的詩歌,文筆也不會差了。我覺得你要麼你也向上考一下,要麼就多寫出一些文章出來,這才是你這樣文人的出路。」
馮化成有些尷尬了,他工作以後讀書就少了,都是一些工作的事情,周蓉就更不好開口了,她女兒就在不能遠處和團團他們一起吃飯,她也很是為難。
趙小麥看場合都有些尷尬了,她故意撒嬌的說道,「阿躍,你什麼意思,是暗示我不是文人唄?」
王躍也知道這話適可而止,他聽到自己媳婦叫停了,馬上就投降,他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笑眯眯的說道,「我錯了,我幹了,你們隨意。」
團團緣緣在另一桌,看到自己老爸在老媽面前這麼的慫,就連忙沖王躍做了個鬼臉,其他幾個孩子看到這一幕都笑了出來,場面又活躍起來。
事實證明,有的人能聽進去勸,有的人是聽不進去的。
比如周秉義能聽得進去勸說,他在晚上和郝冬梅一起回去的,就說了想去南方工作一段兒的想法,他的理由很正當,畢竟那是一個口岸,想從政去學學,總結一下經驗教訓,總歸不錯的。
可是郝冬梅就委屈了,他原本以為周秉義畢業之後他們就可以夫妻團聚了,哪成想周秉義既然想去南方,那她怎麼讓王躍幫忙治療?
畢竟聽王躍說了,那是需要針灸的,如果沒有周秉義的陪同,瓜田裏下的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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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現在她和周秉義都三十多歲了,周秉義再去南方工作幾年回來,他們都奔四的人了,再治療個一兩年,他還要什麼孩子,怎麼要?
可是郝冬梅不可能找周秉義發火,畢竟相對着來吉春市的學校教書,南方的工作更誘人呀!
周秉義又不是傻子,明知道他們家不待見他,還放棄更好的工作,在自己家低三下四做人啊。
想到這裏,郝冬梅就像大多數孩子似的,當受了委屈無處發泄的時候,就會從自己的最親的人發火。
就在第二天,周秉義離開了郝家,回自己家過三十的時候,郝冬梅留下來陪自己的父母,就向自己爸媽發了一頓火。
郝爸爸和郝媽媽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閨女竟然不能生育了,周秉義竟然對他們閨女不離不棄,他們也是對周秉義刮目相看。
但郝爸爸也覺得周秉義如果去南方工作幾年,確實是一個好的經歷,就遲疑了一下問道,「要不我讓周家的乾兒子,周末來我們家一趟?有我們在,也是可以針灸的啊?」
郝冬梅白了自己老爸一眼,就很不屑的說道,「你還想指揮周家的那個乾兒子?他可不像秉義似的,可以隨便你呼來喝去的,人家是遼沉領導的女婿,吉春的領導是他大舅哥。昨天他大舅哥剛搬到吉春來,就帶着趙夫人親自去周家了,黃秘書沒跟你們說?」
郝冬梅的媽媽愣了一下,昨天黃秘書把禮物帶回來的時候,倒是說了有市大院的車子去了周家。
可以市大院的車子而已,離他們這個圈子還很遠,郝媽媽還不至於放在眼裏,最多提升一下以後的交往等級罷了。
所以,在昨天郝冬梅回來給他們臉色的時候,老兩口子根本就沒在意,還覺得周秉義和郝冬梅不懂事,拿一個吉春的領導和他們做對比。
哪成想那市大院的車裏坐着的同樣是周家的親家,還是隔壁省的領導的媳婦兒。
那邊兒還只是乾兒子的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