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記起,他和司馬君璧只見,是還有一個殷暖的。
他到樹硯閣之後,只說要見水奴,有婢女上前說水奴不在,然後恭恭敬敬的請他坐下,又奉上茶水,半響,只聽得一陣腳步聲,而後殷暖出現在院門外。
「三阿兄。」殷暖斜靠在門上,雙手換胸道,「不知三阿兄此次匆匆而來急着要見阿姊,是為何故?」
殷昕冷道:「什麼時候五阿弟竟又如此氣勢,為兄不過是要見一個婢女也沒資格了嗎?還是……難不成這個婢女有什麼不可告人之處不成?」
殷暖皺眉,「三阿兄這是何意?」
「仆什麼意思五阿弟自然清楚。」殷昕道,「或者說,不過是一個婢女而已,五阿弟正要如此不近人情不成?」
殷暖道:「該是仆有疑問,這樹硯閣何時成了三阿兄的舒玉樓,想要什麼,都這般隨心所欲?」
「果真是小巧了你。」殷昕冷道,「仆倒是不知,你原來竟是如此硬氣。不過是一個婢女,五阿弟是否太過激了些?」
他從來都知道自己這個阿弟不可小覷,卻從未如此面對着針鋒相對過。
殷暖面色淡然,語氣卻分毫不讓,「婢女與否,仆說了為準,三阿兄沒這個資格。」
「好,很好。」殷昕邊起身邊冷冷的道,「仆來這一趟便是要五阿弟知曉,有些東西,仆一遭不放手,便永遠成不了五阿弟的。」
「仆對他人之物不感興趣,三阿兄若說完了,便請吧!」
「哼!」殷昕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殷暖冷冷看着他離去的身影,半響不懂聲色轉身走進正廳,然而直接繞過廳堂一邊的屏風。
屏風後面,司馬君璧斜靠在窗邊的坐榻上,看見殷暖進來,便笑了笑道:「雖然不知三郎君從何處得知,但看樣子他也明了了。」
「是啊!」殷暖走到她面前,微微躬身淺淺笑道,「阿姊,方才三阿兄似乎在威脅吾呢。」
「兒家怎麼不知道?」司馬君璧亦笑道,「暖暖這裏有什麼是需要他放手才能擁有的?」
「沒有,一件也沒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