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藏在身上,或許這個婢女是早有準備的,所以果然還是自己疏忽了。
水奴回到自己的屋子,不一會兒,因田就走了進來。
「公主!」
「因田。」水奴轉向她,道,「這些天辛苦你了。」
「沒有,婢子不辛苦。」因田道,「婢子已經從阿元那裏聽說了這幾日的事,公主身上的傷可好些了嗎?」
「已經沒事了。」水奴道,「再說能得如此結果,怎麼都是值得的。」
因田一頓,忽然不知道說些什麼,半響,才又開口問道:
「公主,接下來可要婢子去做什麼?」
「確實是有事的。」水奴道,「你身手較阿元好些,這幾日你去盯住殷蘿。」
「公主懷疑是她下的毒手嗎?」因田道,「可要尋些證據來?」
「不必。」水奴道,「不過確認一下猜測罷了。」
明明是很平淡的一句話,可是因田卻覺得那嗓音里的冷意幾乎要凍住人似的。心裏忽然有一個感覺,這一次,殿下真的生氣了。
殷暖醒來的時候,像是做了一個漫長的恐怖的夢,他睜開眼,安靜的看着圍屏之上的斗帳,直到確認自己終於回歸安寧之後,方才垂下眼瞼,打量四周環境。然後,就看見了趴在在床榻邊上沉睡的水奴。
「阿姊!」殷暖輕輕喚了一聲,然後伸出手,輕輕扶上她的臉,卻又不敢碰觸到,像是擔心水奴只是一個幻影一般,一碰觸就消失了。因為他做的這個噩夢的時間太長,他以為自己醒來之後,水奴應該已經走了。
「阿姊!」殷暖又喚了一聲,他忽然覺得很悲傷,夢裏看見什麼他已經忘記了,可是那種絕望害怕的感覺還在,然而再是難過的時候,他都能聽到一個聲音,那聲音溫柔的告訴他不要害怕;也能碰觸到一個人,那人握緊他的手,給予他絕望中的陪伴。
他知道那人就是水奴,只是那時總有一個聲音在提醒他,水奴已經離開了,所以他就以為,自己醒來之後,已經再看不見她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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