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飯店求藥,才會被算計。」
「花兒爺…他既是解家的掌舵人,又是二月紅的關門弟子。」
「其它老九門更加糾纏不清的事情暫且不論。」
「當年新月飯店的人,說起來是算計了張大佛爺和齊老爺子,但是實際上是要了二月紅夫人的命。」
「所以本質上是算計了二月紅。」
「所以聽奴和新月飯店的人,對於花兒爺這個處於『漩渦當中』的人絕對不是友好的。」
「但是,頭幾個月,老九門第二代當中唯一的一個屍狗吊齊羽,找上門來的時候。」
「花兒爺身邊多了一個,來自於新月飯店的聽奴!」
「那個人…我真不是『爭寵臣』的那種人,但是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個聽奴,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出現在花兒爺身邊的。」
「更是不清楚,那個聽奴到底是怎樣取得了花兒爺的信任。」
眾人的神色都是變得嚴肅了起來。
鐵柱臉色慘白的說道:
「在我的印象當中,明明頭一天,花兒爺身邊還沒有出現那個聽奴。」
「但是就在齊羽上門的當天早晨,我就突然發現花兒爺身邊多出了一個,深得信任的聽奴。」
「當時花兒爺的說法是,他看着那個人不錯,就從新月飯店雇來了。」
「但是,現在想想的話,怎麼都不對勁!」
眾人對視一眼,心裏都是一突。
小哥的目光一凝,說道:
「這不像解雨臣的行事風格。」
周凡皺了皺眉頭,說道:
「暫時還說不好,小花當時是將計就計,還是已經被十一倉和新月飯店的人給影響了。」
吳邪緊緊的攥住了拳頭,焦急的說道:
「現在我們不論是去追小花和黑瞎子,還是去追我爹二叔三叔,或者去找齊老爺子小滿哥他們。」
「都得去我家鋪子底下的隱秘皇陵裏面,找到屍狗吊留下來的線索。」
「順便再把裏面的東西給解決一下。」
「那麼…什麼時候動身?哪天滿月?」
齊老爺子的夥計說道:
「此時夜幕將至,明天便是月圓之夜。」
說罷,齊老爺子的夥計和鐵柱,便都起身告辭。
周凡,小哥,吳邪,胖子,也都準備先去休息養足精神。
但是在他們剛要各自回屋的時候。
蹲坐在「主座」上的狸花貓,如同閃電般的一躥,攔路擋在了四個人的面前。
眾人疑惑的看着貓。
貓直勾勾的,盯着小哥的衣服兜。
那塊奇怪的腐爛肉乾,被小哥裝了一個塑封袋隨手揣進了兜裏面。
眾人對視了一眼。
小哥蹲下身,用黑金古刀把那個腐爛肉乾切分成了四等份,把其中的一份遞給了貓。
貓就瞅着小哥。
周凡也蹲下身,手掌上面閃過了一片耀眼的星光。
示意貓去看被冰封在淡藍色冰球當中的,三青鳥小崽崽和屍鱉皇。
吳邪傷感的看了那兩個冰球一眼,又對着貓笑嘻嘻的說道:
「我們這邊還有兩個同伴,然後那個腐爛肉乾也挺特殊的,還得再留出一份備用。」
「所以給你四分之一,已經是很關照你了哦,貓貓。」
貓非常感興趣的,盯着三青鳥小崽崽和屍鱉皇的冰球看了一會兒。
才伸出爪子唰的一下,把四分之一份的腐爛肉乾給勾進了嘴裏。
胖子搓了搓手,想趁機摸一把貓。
貓撇了胖子一眼,咻的一下,在半空中劃出了道道殘影跑沒影了。
胖子一點都不尷尬的收回手,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問道:
「小周,三青鳥小崽崽和屍鱉皇,啥時候能清醒過來啊?」
周凡遙望着天空,笑道:
「能夠把重傷沉睡的吃貨小分隊叫醒的,只有發生了屍變的頂級美味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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