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樣你打開那兩個箱子,我們看起來也方便,不是嗎?」
這下,不僅是鄭景銀,就連他身後的那幾十個手下,全都露出了憤慨的神色。
這麼直白嗎?
已經毫不遮掩了嗎?
什麼叫做「往你們射程裏面走走」?草!這是人話嗎?
鄭景銀一揮手,滿臉陰沉的帶着他的那些手下,往眾人的跟前靠攏。
周凡就沒在理會那些已經扔出去的金錢鏢,任由它們炸碎成了一片光斑。
鄭景銀的那堆人,在距離眾人二十多米的距離停下了腳步。
他們認為這個距離,是他們對眾人反殺,並且跑路,最為理想的位置。
鄭景銀髮現小哥的目光凝視着黃銅箱子和儲物櫃,便笑道:
「還是張大族長有眼光,知道這裏面是有好東西。」
「不像那個會點玄門術法就找不着門的周凡。」
小哥淡淡的道:
「打開。」
鄭景銀被噎了一下。
周凡微笑道:
「鄭景銀,你此時不應該雙手互相撣撣袖口,然後單膝跪地,低頭,恭敬無比的對着小哥說道『喏』,嗎?」
吳邪和胖子都是吭哧吭哧的憋笑。
鄭景銀聽了周凡的話,頓時怒氣直接爆湧上來,他注意到小哥雖然沒笑出聲,但是眼神中明顯有了一些輕鬆的神情。
鄭景銀死死地盯着周凡,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勉強把怒火壓了下去。
他對着隊伍中抬擔架的人打了一個手勢。
擔架放在了他的面前。
鄭景銀直接蹲在了地上,看向眾人,用手拍了拍那個黃銅箱子,說道:
「我們的人,之前剛剛竊聽到了花兒爺留下來的衛星電話的聲音。」
「所以我這才火急火燎的,炸穿墓室也要趕過來告訴你們一聲。」
「咱們真人面前不說假話,真的黑瞎子一直遊蕩在花兒爺的『集郵隊伍』的附近。」
「黑瞎子幫着花兒爺,去探查搜索一些他沒發去看的地方。」
「黑瞎子不是說他潛入了那個沒有水的,淤泥的大河麼。」
「呵呵,我也說不好,到底是黑瞎子瞞着花兒爺這件事情沒說,沒告訴他。」
「還是花兒爺把那一段的對話錄音給剪掉了。」
「黑瞎子陷入了河底的淤泥當中,撈上來一個箱子。」
「就是這個黃銅箱子,呵呵。」
吳邪和胖子對視了一眼,感覺事情並不簡單。
周凡摸了摸下巴,說道: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就是你的人偷襲了黑瞎子,把這個黃銅箱子給搶過來了。」
鄭景銀的嘴角一撇,嘲弄的說道:
「這黃銅箱子又不是黑瞎子打造出來的。」
「他被攆成狗一樣的逃命,顧不上這個黃銅箱子,被我撿起來,怪我了?」
小哥拎着黑金古刀,在地面上面戳了一下。
鏘!
一片火花四濺。
鄭景銀卻是一屁股坐到了這個黃銅箱子上面,對着小哥說道:
「張大族長,莫非你憑藉着你體內的返祖的麒麟金血,已經察覺到了這個箱子裏面的東西不同尋常?」
「那我倒是不急着打開這個箱子了,以免打開之後,裏面爆起出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之後便沒有機會,再給你們,尤其是小三爺,好好說道說道,他三叔吳三省以前留下來的那個儲物櫃了。」
周凡小哥吳邪胖子的視線交匯。
先不說這個鄭景銀拿來的儲物箱,到底是不是吳三省給留下來的。
但是之前的二十多年,九成九以上的時間,都是解連環在扮演着「吳三省·三爺」這個身份。
真的吳三省,則是假裝成一個沒有身份的人,儘量繞過「它」和「它」的狗腿子。
去探尋這種龍脈靈穴和極品養屍穴裏面,被「它」當做「釘子」給釘下去的,發生了特殊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