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銀自是知曉坊間這些傳聞。
當初,她聽畫眉傳回這些街坊巷談之時,便淡淡地笑了笑。
沒人知道,正是她收集的那些奇聞軼事,泄露了各家的機密之事,她才能以那官員自身的秘密,在其打砸完出了氣後,威脅對方退兵。
更沒人知道,藥鋪的上下人等,其實當時只是出了角門,移去了他處。
狡兔尚有三窟,何況人乎?
當然,所謂背後有滔天之人也是胡扯,是世人口中面對神秘之事,自動為之罩上的神秘面紗。
自古民心可用,民言,自然也是可以。
至於那諫夫連夜搜集到的罪狀嘛,事情已經過去了,沒人關心了。
……
水銀換了身窄袖袍服,正在診治室,為那名將將抬進來的孕婦診脈。
少時,便起身。
「端溫湯來,溫其腰腹。」
一旁候着的畫鈴和畫溪二人,立刻照做。
水銀估算着時辰,感覺差不多了之後,便伸手撩起孕婦的衣裙,露出其高高隆起的腹部,極速地搓熱了手掌,再放置其腹上,輕柔而緩慢地沿圈撫摩。
三圈之後。
自畫眉手中攤開的針灸包中,右手抽出一枚長約七寸的金針,朝着其腹上、自己未脫離的左手食指指尖一寸處,扎了下去。
孕婦的慘呼不止,忽然化為長長的舒吟之聲,再大叫一聲,隨之,其兩腿間,便滑出一名男性嬰兒。
嬰兒沾褥,「哇哇」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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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救治難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