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不如就趁此機會走一趟,將骸骨去起出來,想必帶回都城的時候,採藥的人也該回來了。
誰知就會這麼巧?
水銀聞言,正視着他,眼神卻明明白白地在告訴他,自己不信!
司寇繼昭看懂了,笑容深了幾分,解釋道「懸案未決,屍首早被其親屬領回。其家就居住在這個村莊裏。」
水銀垂眸。手指微緊。
自己好巧不巧要選這條路!
不是為了圖近一些、再近一些,選了最近的這條路準備進山,也不會撞上這個傢伙!
說來說去,還是不夠謹慎啊。
她緩緩吐氣,清冷開口。
「骸骨在哪?」
司寇繼昭聽了,仰靠進椅子裏,再指了指空椅,挑挑眉。
言下之意,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這東方姑娘越是抗拒的事,他越是要與她作對。
每次看着她那張清清冷冷的小臉,他就忍不住想激化出她更多的表情。
但是,這一次,他失望了。
東方姑娘不但表情沒有任何波動,反而大大方方地近前坐下,拿起碗筷就低頭開吃。
司寇繼昭意外了,他看看她那迅速而優雅的吃相,眯了眯眼。
「東方姑娘出自小村莊,為何一言一行,皆不像是位村姑?」
不僅不像村姑,反而更像貴門千金,無論是言行,還是氣勢。
水銀聞言,咽下口裏的飯食後,回視了他一眼道
「出身,不能決定成長過程。民女自幼便跟隨師父呆在深山之中,所言所行,皆出自其教導。」
言下之意我這兒什麼都是跟着師父學的,他教成什麼樣,我長成什麼樣,有什麼問題?
「你師父是?」
司寇繼昭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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