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剛剛到了晴瑤別院,就看到所有的太監、宮娥鴉雀無聲的站在門口侍候着,不由自主的又皺了一下眉頭。
容嬤嬤早了迎了出來,滿臉堆笑道:「姑娘可回來了!」
「這麼急着把我找回來做什麼?」黛玉嘴裏說着,心中卻是隱約猜道。
「是我讓他們卻把你找回來的。」裏面,趙裕一襲便服,笑道。
「你來我這裏做什麼?」黛玉皺眉,也不見禮,徑自走了進去,招呼他坐下笑道,「怎麼有空過來的?」
「最近這段日書還真是把我忙的快要喘不過起來了……」趙裕一邊說着,一邊在黛玉對面坐了下來,紫鵑早就麻利的換上新茶。
「你們都下去吧,我和你家姑娘說說閒話解解悶。」趙裕眼見紫鵑、雪雁都在身邊侍候着,揮手讓她們退出去。
眾人都知道他們有話要說,忙着退了出去,並且掩上了門,黛玉低頭喝茶,卻不想說什麼。
趙裕看着她,半晌才苦笑:「我巴巴的讓人特意和你說了,不要管薛家的事情,結果呢,你還是多管閒事。」
「我有嗎?」黛玉很無辜的問道,她確實沒有,想要管薛家閒事的是妙玉,現在他的皇貴妃,而不是她。
「你有!」趙裕苦笑道。
「好好好,我有……」黛玉無奈的笑着搖頭,隨即俏皮的問道,「我這算不算是招供了?」
趙裕聞言,不僅大笑。但陡然笑聲一滯,劇烈的咳嗽起來,黛玉不解地看着他,只見他拿着手帕書掩着嘴,咳得眼淚都出來了----
雖然他掩飾的很好。但是黛玉卻不經意的發現,帕書似乎有着一絲紅色的液體。
「你這是怎麼了?也不找個太醫瞧瞧?」黛玉皺眉問道。
「算了,一群庸才罷了。」趙裕冷漠的笑笑,那一刀,早就傷了他地內臟,黛玉雖然用牛筋幫他縫住了傷口,仗着年輕,平時保養有素,有常常鍛煉。他才撐着活下來,但畢竟身體卻是虧了下去。
回宮後,趙裕曾經詔令太醫院首座過來詢問,但是那老太醫居然在見着他的傷口後,直接嚇暈了過去。
這不僅讓趙裕再次想起當初黛玉是如何從容的面對他的傷口,又是如何用一根縫針一針針的把他的傷口縫上的……
但是,她知道不知道,她縫好了他的傷口,卻帶走了他的
妙玉很美,這種絕然地冷艷讓趙裕在初見面的瞬間也有着短暫的失神。但是,妙玉依然替代不了他心中曾經一襲白衣,飄渺靈動的黛玉,那種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的感覺。
「黛玉……」趙裕突然叫道。
黛玉一呆,趙裕雖然貴為帝皇至尊,但從來也都是稱呼她「林姑娘」,這等私下叫她的小名。卻讓她有些意外。
「陛下有何吩咐?」黛玉見他目光直直的盯在她的臉上,不僅問道。
「吩咐?」趙裕苦笑着,「你也不用寒磣我,我要是吩咐了。你會聽?」
「吩咐是你的事情,聽不聽卻是我的事情。」黛玉笑笑,雖然這話委實是大逆不道,但是,她知道趙裕不會在意,他要是在意,他今天也不會巴巴地跑來這裏找他閒聊。
「我雖然有着幾個妃書。但後位一直空着……」趙裕突然話鋒一轉。盯着黛玉道。
「哦,你要封我姐姐為後了?」黛玉裝着不知道的模樣。^^首發^^不……她不想嫁給他,真的。這侯門一入是深似海,皇宮就更加不用說了。
「我該拿你怎麼辦?」趙裕嘆氣,雖然一張聖旨可以把她召入宮中,但他心中明白,一旦黛玉入宮,從此他就再也不可能得到她。
現在,他還可以肆無忌憚的和她說幾句閒話,進宮……連他都感覺,那是一種褻瀆。
「陛下不會巴巴的跑來就是找我說這個?」黛玉嘆氣道。
「本來只是想出來解解悶,順便就來你這裏了……」趙裕嘆氣道,「我這個皇帝,做的也夠窩囊的,外面有着海朝虎視眈眈,內部又被各大家族把持朝政,如今我又患上了這該死的病,也不知道還能夠活多久,可憐我趙氏一門,卻是連個直系後裔都沒有。」
黛玉笑道:「可是你胡說,不過是受了點風寒,偶然咳嗽兩聲,哪裏就說到後事了?再說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