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中,將那些你認為的該殺之人,全都賦予了他們應有的下場,給與了他們最為殘忍的懲罰。
你毫不手軟,你在通過這種行為發泄心中的怨恨,你在復仇,向曾經的那個自己,向曾經的那個第三者!」
絲毫都不理睬對面魏陽的瘋癲舉動,第五正言辭犀利,眼神更是如刀一般銳利,那種仿佛將其給看穿的樣子,使得魏陽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
那種一顫一顫的感覺,就好像魏陽剛剛的哭嚎和吶喊讓他岔了氣一般,此時的他又好似一條瀕死的游魚,正在做着死前最後的掙扎。
第五正知道此時的魏陽或許僅僅只是瀕臨崩潰的邊緣,但這種像是隨時可能犯病,又像是隨時可能猝死的危險徵兆,使得一旁的眾人完全看不下去了。
再這樣極限施壓下去,這個魏陽可能真要出問題而來!
「第五組長,若是再繼續刺激下去,這個魏陽可能就要進入到精神病醫院進行專業的診療了。
這種將人給活活逼瘋的舉動,不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這樣的行為不僅會引起魏陽家屬的極力抗議,而且一旦被傳到外界,就當前這種風聲鶴唳的局面,恐怕對第五組長是相當不利的。
更何況,若是這魏陽真要進入精神病院進行治療,根據一般性的規定,就算他身上真的有命案,那也得在治療結束之後再說。」
身為一名專業的心理學專家,譚波若是縱容第五正就此逼瘋面前的魏陽,那麼他的責任肯定要比第五正大得多,畢竟他是場中唯一的心理學專家,對場中的心理學問題負有最直接的責任。
「是啊。第五正。你這樣繼續鬧下去,真的不好收場啊。」
由於真的很難明白第五正這番操作的意義到底是什麼,衛萱也只能通過自己的主觀感受給與了適當勸解。
對於身旁人的勸解,第五正根本就沒有要理睬的意思,全程都將自己的目光鎖定在魏陽的身上。
一個試圖通過表演來掩飾自己心中躁動,也為了通過自己的表演來達成某些目的的人,他們表演的第一目的,就是為了要去取信於身旁的人員。
照理說,第五正想要刺探魏陽的性格短板,憑藉他一個人就可以了,之所以還帶着一名專業的心理學家和衛萱等人,就是為了給魏陽設置能夠表演和取信的目標。
心理學家譚波和衛萱等人的勸解,正是魏陽通過自身的表演想要達到的目的,當這樣的預期場景落入到魏陽眼中,不可能不引起他的相應反饋。
一個目標的達成,人總會下意識的鬆懈一下,那就更別說這種異常極端且激烈的犯病表演了。
第五正持續性的觀察,就是為了捕捉那短暫一瞬的情緒變化,這種主導着魏陽表演節奏的微妙情緒變化。
似有似無的,又仿佛在那白駒過隙之間,第五正感覺到魏陽身上的氣勢在某一瞬間突然變得更加的剛猛起來。
這樣的一種表現,說明魏陽此時的信心正在被譚波和衛萱等人的勸解舉動無限增強,讓其覺得自己裝瘋賣傻的舉動是有用的。
非常明顯的,當這種情緒一閃而逝之後,魏陽身上顫動的頻率似乎變得更加的嚴重了,眼睛時不時的還會翻一下白眼,就好像是癲癇要犯了一樣。
不管是有減弱的趨勢,還是突然的增強情緒,這都是表演者為外界的正向反饋所影響的直接表現。
魏陽或許要成功了,但是他在最為關鍵的時刻還是敗給了自己的本能反應。
「是我殺了他們。是我殺他了他們。他們背叛了我。是他們背叛了我……
背棄海誓山盟的人就是該死,他們就是這個世間的罪人,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行無間地獄,造無端罪孽,成不解之局,殺,殺,殺……」
魏陽在一陣劇烈的抖動之後,整個人狀若瘋癲的趴伏在桌面之上,嘴裏又開始說一些很難懂的胡言亂語,就好像他的病情真的再次加重了一般。
「你們放心,我現在只問最後一個問題。問完了就可以放他離開了。」
面對這種微妙的局面,第五正覺得是時候放出最後的殺招,在魏陽身上看到他最為恐懼的東西了。
此言
第177章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