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是你故意派來的?」他看着君辭,目光帶着最深層次的忌憚。
雖然沒有正面接觸過她,但從他們內部傳來的消息,君辭這個人可不好相與。
男人以為他自請來到落花洞這樣的偏僻地界辦事,就可以離君辭遠一點,沒想到命運偏偏不放過他。
君辭笑笑不說話,楚邃南冷着一張臉問道:「鐮刀組織的?」
這句話簡直是廢話。
男人想。
他身上的衣服不是就……等等,他的衣服呢?
他看向自己只穿了一件毛衣和一條牛仔褲的身體,臉色終於變了。
在鐮刀組織,內部階層非常森嚴,白袍是最低級的,只能沖在前頭當組織手裏的刀;緊接着便是黑袍,這個等級可以命令白袍,算是最低級的管事,不用在前方賣命,做的都是稍微安全一點的事情。
因為這個原因,每一個加入鐮刀組織的人把身上穿的那身袍子看得極重,因為這是他們身份地位的象徵。
現在,他的黑袍不見了。
男人努力了許久才從白袍變成黑袍,他的心情有一瞬間的崩潰。
「我的衣服呢?!」他發出一句悲憤的吶喊。
「不過是一件丑不拉幾的衣服而已,至於嗎?」季葉弦不懂他們內部的等級壓制,毫不留情地吐槽,「你們鐮刀組織的審美不行啊。」
沒了黑袍,武器又不在身邊,男人現在除了身高,毫無反抗的餘地。
他被季葉弦一刺,恨不得當場跟他打個三百回合。
但楚邃南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問道:「苗疆聖女、苗青,還有章卉卉在哪裏?」
他們把整個落花洞都翻遍了,愣是沒找到他們的蹤跡。
男人見他們沒找着,瞬間冷靜下來。
「你們玄門的本事不是很大嗎?自己找啊!」他輕蔑地坐到一旁的桌子上,眉宇間滿是得意洋洋。
楚邃南皺了皺眉,神色徹底冷了下來。
「年輕人,別狂妄,小心把自己玩進去了。」章家主不知何時戴上了他的老花眼鏡,走上前慢吞吞地說道。
苗亭更是直接拿出一隻五顏六色看起來就很危險的蠱蟲:「跟他廢話這麼多幹什麼?真言蠱下去,他不說也得說!」
苗幼驚呼:「大巫居然煉成了真言蠱!」
苗亭沒說話,拿着蠱蟲上前兩步站到男人面前,用詢問但明顯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我下了。」
男人瞬間冷汗淋漓。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