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忙碌很快的傳到了錘號布爾的眼中,這位其實根本沒有看自己的探魚器,從拋錨到現在一直拿着望遠鏡觀察着波紋號的一舉一動。看到了波紋號的魚竿一彎,布爾就立刻打足了精神。
當看到魚己經上了船之後,布爾就很想知道魚有多大,立刻拿起了通話器呼叫貝海,想從貝海這裏得到了一些消息。不過這一次貝海直接沒有接,任憑着通話器響着。
「法克!」布爾扔掉了手中的通話器,然後立刻就開心了起來,因為自己的探魚器上己經顯示有魚了,幾條大魚正在自己的船附近水下一百米左右的深度吃着拋下的餌。
「夥計們!我們己經標記到魚了,有五條!個頭都不小!」布爾開心的對着甲板上忙活的兩個船員說道。
「我就知道我們這次一定有收穫!」其中一個船員開心的說道,連帶着拋魚餌的動作都加快了很多:「我們一定要讓別人看看,我們錘號憑着自己也能釣到魚!」。
無恥的人總是讓你覺得他們總是能打破你的認知,以一種無法想像的無恥刷低底線!居然說憑自己。
布爾聽了也開心的點着頭:「夥計們,加把力氣,波紋號己經釣上來一條了,咱們要證明錘號可不比那個菜鳥差!」。
錘號上現在沒一個人想起來自己的船沒本事找漁場,還是作賊似的跟着人家波紋號屁股後面來的。
貝海現在坐在駕駛艙里,時不時的給土狗一個信號,土狗己經呆在錘號的附近,現在貝海哪裏還會讓錘號釣到魚?寧願自己釣不到也不會讓這艘令自己噁心的船釣到魚!
時時剛過了一個小時,又一條魚上釣了,馬特和貝海聯手又把它拖上了甲板,是一條四百磅的魚,挺肥的只不過個頭稍顯小了一點兒。
「最少四千美元!」馬特一邊放血一邊開心的說道,對於自己這次改成拿分成實在是太滿意了,因為光是拖上船的兩條魚就在八千美元左右了,按分成自己最少也有七百美元。這麼一想頓時覺得自己太明智了。
「咱們把那條大的拖上來再高興!」貝海指着探魚器上又粗又紅的線條望着開心的馬特說了一句。
「除了我們,誰有資格釣它上來?」馬特動手切着魚鰓望着貝海來了一句。
有漁獲船上的氣氛總是這麼輕鬆愉快,時不時的貝海也會抬頭望一下離着自己一英里遠的錘號,想着他們沒命的浪費誘餌,嘴角不由的浮起了一抹笑容。
就這樣整整一天時間下來,波紋號收穫了三條魚,而離着很近的錘號拋了一天的餌,一根魚毛都沒有看到。
錘號上的氣氛很壓抑,任誰一天下來拋了整整兩箱的餌魚,花了三百美元連個咬鈎的魚都沒有心裏都不會開心的。
布爾沉着臉嘴裏嘟囔着時不時的冒出一句髒話,而這個時候兩個船員也是一臉的白板樣兒,完全沒有了早上時候的得意和信心,還是機械的扔着魚餌。
「為什麼這些魚就在一百多米深不上來了呢!」布爾伸手拍着自己的探魚器,一度以為自己的探魚器壞了,不過很快又發現不是這麼回事兒,因為顯示為紅線的魚還是會動的。
對等了一個小時,還是沒有魚上鈎,而且現在天色都己經是入夜十點多了。魚還是在那個深度游來游去的,就是不上到船底來!
布爾實在忍不住了,拿起了通話器調好了頻率說道:「呼叫杜克,杜克聽到了請回答!」。
「布爾,什麼事情!」。
「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沒什麼魚,人太多了,就只有獵手號釣了一條,聽說有六百磅!」
「我這邊標記了好幾條魚,不過這些魚非常的奇怪就是不上來,一直在那個深度游來游去的吃餌……」布爾把這邊的事情說了一下。
「坐標!」通話器那頭的人聲直接問了一句,從布爾這裏得到了坐標之後,這位簡潔的來了一句:「等我到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