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到囿中集結。
信陵君歸來後,即被魏王召到宮中,一定要他主持大事。隨即,長城方面又發來連串緊急軍情:秦人從南關透入秦人從南關北上圃田圃田城和倉城城門全部關閉,守長城之卒棄守城關,退入圃田城中長城之外的秦人已經攻入長城
魏王大急,道:「秦人前入啟封,已入魏心腹;今入圃田,此絕魏之命也。」
芒卯道:「前者秦過長城,未嘗不欲入圃田也。幸賴信陵君屯軍於城外,聲威遠鎮,秦人乃遠赴啟封。」明着是讚揚信陵君,其實是暗贊自己護國有功。
然後,魏王就問了和囿中民軍同樣的話:「秦既與魏和,不數日而侵魏,奈何?」
全程主持和議的段子乾麵如死灰,道:「臣與秦所議,皆無所隱。臣願親入秦營,以大義責穰侯!」
信陵君請求,請來須賈大夫同議,以判斷穰侯的意圖:堅持了一個月,費了如許周折才訂的盟,如此輕易的毀棄,怎麼着也說不過去。
須賈大夫趕到後,也分析道:「穰侯若我欺,欲散華陽軍,而意實在圃田,奈何虛費經月以相持耶?許五城以和,隨即毀之,所得不亦多乎?」
段子干見須賈也向着自己說話,不住點頭道:「然也,然也!」魏齊也在一旁,含蓄地點着頭,表示同意。
芒卯道:「秦人先擊韓而後入魏,寧韓之事與盟不妥!」
須賈大夫道:「韓之事,臣乃主之。王意既許韓以五城,韓亦來援,不可毀諾,以絕同盟之道。仍以五城與之。時秦已退,臣等皆以所贈為重,可稍減。數往返,乃減為三城。秦軍之退也,魏依約入啟封,讓華陽於韓。奈何韓躡秦軍,終為秦所伏殺,亦一疑也。」
龍陽君道:「既魏與秦盟,實而不虛,可命段子即赴秦營,面見穰侯,探其底細!若有所疑,可盡釋之;若意在欺詐,傾國一戰,又何懼焉!」
段子幹得命回去準備。
復有晉鄙大夫遣使來報,啟封武卒已盡回大梁。芒卯請求親出迎之,以慰大夫及眾軍野戰之勞。魏王同意了,然後說自己已經睏倦,要先回後宮就寢,一應重任,盡付於諸卿!只叮嚀一句道:「圃田乃魏之根本,不可壞也!」於是魏王、龍陽君、芒卯皆離開了。約一時後,芒卯返回,把與晉鄙商議的結果報告給在座各位:啟封武卒於大梁城下鄉邑之中宿營一夜,次日早餐皆,乃赴囿中;囿中守御之事,暫由囿中守總管,待晉鄙大夫率軍至囿中後,即命晉鄙大夫為將軍,總領囿中一切軍隊;城西各鄉,離囿中最近,理當先發囿中;其餘各鄉民軍暫居各地,視情形再決定是否開往囿中。於座中人,皆無異議。
芒卯之職未解,理論上還是總領大梁守御的將軍,「閫之外,將軍主之」,又素有「智囊」之稱。所以大家都問他,對大梁守御有何計策。
芒卯道:「如公所言,秦若不我欺,但有所惑,去之可也;若我欺也,戰之可也。若必戰之,大梁城高糧足,可無憂也。所憂者,惟在圃田。以臣所計,秦所以持久於啟封也,蓋由韓暗助之。今秦盡墨韓軍,韓其助乎?久疲之軍,攻之不克,掠之無取,內無糧秣,外無強援,孤軍深入,必不能久。但令圃田堅守數日,秦必去也!若不我欺,但有所疑,自不待言,遣一使釋之,其必歸矣!」
信陵君道:「秦與盟時,未見其異,奈何猝然反覆,兵戎相見?」
魏齊恨恨地道:「段子甚賁,誤我大事!」
芒卯道:「韓欲獲其利,反被其害,貪惏無厭,自取其咎!」
信陵君還對韓軍的事有些茫然,現在雖然緊張,但也沒有什麼緊急的事需要處理,但如果解散回家休息,又似不合時宜,便找話問道:「孤久在外,少聞朝事。暴鳶之災,其因何在?願諸卿教我!」
須賈大夫起而應道:「前者,韓太子召臣,面許以兵救梁,命臣奏王,以備糧秣及所贈之城。臣以奏王同時,請方先生告公子。六七日前,暴鳶將軍訪臣,言韓整軍已備,即出鄭趨大梁,命臣備糧秣於道。臣應喏之間,韓軍已至華陽城下。暴鳶將軍深責臣,臣對以使命未達,王命未下故也。臣乃先入華陽,告以韓軍援梁之意。再赴大梁,奏王以韓軍既出,道華陽而擊秦。王將備糧秣及所贈之城。三返,而
第311章 戰耶和耶